“雪重子?你要干嘛?唔,”
少女沙哑的声音被淹没在唇齿之间。
伸出床幔的手被强势拉回。
“别这样……”
雪公子寻着雪重子过来,面对紧闭的门户,轻微的哭泣声透出来,哀凄又可怜,却因为少女独有的甜腻嗓音,偏勾人得很。
他一把捂住雪团的嘴,自己也锯了嘴一言不发,却挪不开脚一步,昨晚是宫尚角,现在又是雪重子,而他却只能站在外面抱着雪团取暖,凭什么呢?
天色昏暗,林芝再次清醒了过来,所有的一切好似都没有发生,凌乱的床铺干净又整齐,受伤的地方也都被擦过了药。
她细细体会一番,似乎自己身体真的好了许多,两场,她都没有像之前那次一样昏迷。
雪宫的雪莲对她来说,效果奇好,再等等宫远徵的出云重莲,等身体全好了,她就可以找个机会出宫门。
天高海阔,隐姓埋名,想去哪里都可以。
“咚咚咚,”
敲门声?
谁进她的房间会敲门?他们平时不都是破门而入,问也不问她一声。
“哪位?”
“是我,雪重子托我来给林夫人诊脉。”
林芝清挣扎着起来,穿上件外衣,沙哑又酸涩。
“进来吧。”
少女乖巧地坐在屋子里,莲藕似的手臂横在桌上,莫名的红痕更显几分凌虐的美感。
把上脉之后,月公子完全明白在她身上发生的事,眸色愈来愈深。
“听闻昨晚,宫尚角来了?”
“嗯,他来过了。”
林芝清承认宫尚角,但却是为了隐瞒另一个人的存在。
月公子收紧了手,“要注意身体,这两天,多休息。”
“好,多谢月公子。”
月公子没有回应,一双眼,从上至下侵略般审视着她,这只手臂是这样,那,其他地方呢?
“月公子,可以了。”
林芝清执拗地想要抽回手。
他放下手,沉默着留下几瓶药,临走时又是莫名的一眼,好似有什么在悄悄崩坏。
林芝清目送他离开,抚了抚刚刚被握紧的手腕。
她可以和他们纠缠不清,就像当初住在舅舅家时,和大小姐暧昧丛生,但这并不意味着她会是谁的私有物品,她只是林芝清,是独立的,是自由的。
但投注在她身上的爱意愈多,就会有越多的人在乎她的性命,为了她的病症,她可以暂时伪装起来,做他们眼里那个柔弱可欺,乖巧怯懦的林芝清。
何况,她本就体弱,又如何能抗拒旁人别有用心的靠近呢?
换了件衣袖宽大能遮住所有的衣衫,缓步去往厨房,一整日,水米未进,那几个心烦意乱,竟也没有注意到这个吗?
“执刃大人?”
林芝清讶异,难不成宫子羽也没饭吃?雪宫这么大胆?不给执刃饭吃?
“是,林夫人啊!”
他尴尬一笑,解释道:“今日不知怎的,我那石室没有送来食材,所以……”
噢,懂了。不过,雪重子没去送食材,她倒是知道原由,那雪公子呢?难不成是被雪团勾去了魂?
“我昏睡半日,也还未用,执刃会煮面吗?”
从未真的动手下过厨的林芝清皱眉,但愿宫子羽还没那么不食人间烟火。
“会一点,林夫人要来一份吗?”
“那就多谢执刃大人了。”
在一片白雪皑皑中,冒着热气的厨灶,点点昏黄的烛光,一切好似治愈又安逸,所有不堪的心思都被埋在这片白雪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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