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和尚角又吵起来了,林芝清坐在场上唯一的椅子上,自顾自摆弄着远徵做的小龙花灯。
“宫尚角,你怎么一天到晚盯着羽宫?!故意挑执刃的错是不是?”
商宫的大小姐一手叉腰,另一只手指着尚角。
宫尚角看也不看她一眼,只拽着宫子羽,将他甩在大厅地上。
宫尚角不在意宫紫商的无礼,但宫远徵受不了有人说他哥。
“宫子羽算什么执刃,有这种带头违反宫门规矩的执刃吗?还带着人走密道,巴不得宣告所有人宫门密道在哪是吧?要不是我和我哥,他还不知道在哪呢?”
“哼,我不和你们一般计较,一个死鱼眼,一个死鱼脸!”
“你!”
宫远徵刚上前一步,就被金繁拦下,两人直接在大厅动起了手。
一个侍卫,竟然这么不顾徵宫的颜面,和远徵直接动起了手?!可见平日里羽宫有多瞧不上徵宫!
云为衫没有动作,只待在宫子羽身后。
但林芝清怎么忍得了羽宫侍卫如此对待她家的远徵小狗?!
“尚角,”
她起身,越过众人扯了扯尚角的衣角,没有放低声量。
“羽宫的绿玉侍卫竟也可以直接和徵宫宫主动手吗?这不算以下犯上吗?”
经历过金复直接对远徵说什么衣不如新,人不如故的浑话,现在又是金繁直接动手要伤远徵,前者是尚角的侍卫,后者是宫子羽的侍卫。
怎么偏偏就她家远徵一直在受伤害呢?
不等宫尚角回话,她直接转身对月长老福身。
“麻烦月长老请雪长老和花长老过来,执刃带头违反宫规,商宫代理宫主也丝毫不顾宫门规矩,甚至羽宫侍卫以下犯上冲撞宫主,这笔账,到底该怎么算?!”
她说得句句如铁,神色严肃,丝毫不见平日的隐忍和怯弱。
在场众人都被她惊住了,往日的柔弱不能自理和今晚的斩钉截铁不断交织在一起,重新开始塑造她在他们心中的印象,大不相同,但具有更加致命的吸引力。
除了宫远徵,他的心跳得剧烈!几乎快要不受他的掌控,脱出胸膛去跳到清清的面前!不断叫嚣着,这就是他的心上人!会在所有人面前替他说话维护他的人!
月长老最先反应过来,“好,我这就去。”
云为衫神色复杂,她似乎从没有好好认识过这位角宫的女主人,往日只以为是攀附他人的菟丝子,没想到,果决起来比之宫门的所有人都更加坚决。
宫子羽低头不语,他十分清楚是自己主动要出去透气的,是他自己心乱了,但出去一遭,回来见到她这么维护宫远徵的模样,心中的不甘愈演愈烈。
“芝芝,别气。”
宫尚角大掌顺着她的脊背慢慢安抚,自己的小妻子维护他们的弟弟,这种认知在他这里,简直把他吃得死死的!
月长老匆匆离去,宫紫商不依不饶。
“林姑娘,你与宫尚角还未成亲,如何能过问我们宫门之事?!”
“呵,那云姑娘是不是也是外人了?你们带着外人走宫门密道,又作何解释?在这一点上,我不正统,那你们就是离谱到了极点!”
这一刻,她才是真正的林芝清,是危险的有棱角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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