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再次醒来,屋子里坐着宫尚角,宫远徵在另一旁煮药。
“芝芝昨日也想下山看花灯吗?”
宫尚角端起一杯茶,润了润有些干燥的唇。
看花灯?宫尚角还期待着她会骗他说什么不想逃出宫门的话吗?她都被宫远徵那个疯子锁起来了,他是一点都看不见吗?
林芝清不想说话,翻了个身,铁链在床榻上碰撞发出闷闷的声响。
宫尚角握紧手里的杯子,青筋浮在手背。
“芝芝想要下山去玩,告诉我一声就可以了,不必悄悄去,没人跟在芝芝身边,我会担心。”
宫尚角难得说这么一长串哄人的话,他望着芝芝的背影出神,是他哪里做得不够好,还是芝芝根本就不爱他。
那些彻夜的温存,黑夜里的安慰,难道也能作假吗?他不是傻子,还不至于分不清楚真情假意!
芝芝是爱他的,只是里面掺杂了太多他还不了解的东西而已,但没关系,只要芝芝心里有他,关系总会慢慢缓和,变回以前的样子。
“芝芝不说话,也无妨,这几日就留在远徵这里养病,等出云重莲开花,至于后山,我去帮你回绝了就是。”
宫尚角坐了片刻便要离去,他还得去封口,不能让芝芝昨晚出现在密道的事情被其他人知道。
宫远徵端着晾凉的药碗过来,掰过她的身体,钳制住下巴,迫使她张开嘴巴。
同样的房间,同样的灌药手法,唯独林芝清不肯配合,药液四溅开来,最后捂着胸趴在床沿不断咳嗽,几乎快要咳出血来。
“清清,喝药要乖一点,你以前不是对身体很上心的吗?”
宫远徵皱眉,病人不好好喝药病怎么会好?更何况是清清这副身子骨。
以前?以前她至少可以走动,至少不是被锁在这床榻之上,她为什么要治病,还不是为了病好之后可以到处看不一样的风景。
既然再也没办法出去,那病治好了还有什么用?!
宫远徵看着林芝清,今日让丫鬟给她换了红色衣裙,就像当初她迎着晚霞被推到角宫时穿的嫁衣。
因为刚才的挣扎,露出纤细雪白的小腿,和脆弱易折的胳膊,眼角发红,艳绝无比。
宫远徵重新盛了一碗药,自己含了一大口,对着肖想多日的红唇渡药,渡完忍不住逗留,反复倾轧摩挲,直至一碗药见底,宫远徵才起身。
林芝清眼角眉梢具是春色,哪怕不给他一个好脸色,他也愿意贴着她,捧着她。
“原来,清清喜欢这样喂药,以后我都这样来。”
抬起衣袖轻柔地擦拭清清的嘴角,却不料被她恶狠狠咬住虎口。
有点疼,但他心中莫名兴奋起来,这才应该是他与清清之间的爱,血肉模糊的爱,爱到恨不得想杀死对方吞进腹中的爱!
清清,也是这般爱他的吗?
他纵容地看着她咬出了血,疼痛只会带给他更多的欢愉。
“呸,”
林芝清吐出嘴巴里的血沫,“宫远徵,你真是疯了!”
鲜血染得清清的唇更加鲜艳,宫远徵再次俯身,将猩甜的红一一舔舐干净。
“不疯,怎么会觊觎哥哥的妻子?清清,明明是我先认识的你,凭什么要让给别人?!哥哥也就罢了,后山那些算什么东西?!”
他眸中阴翳愈发浓厚,只有林芝清可缓解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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