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悠悠走到堂下,“二哥可知此人是谁?他就是范闲的侍卫!也是被范闲所杀的滕梓荆!”
“什么人会关心一个已死之人的家眷呢?顺着查下去,就发现滕梓荆的家眷早已被人转移。”
“滕梓荆假死回京,范闲暗中包庇,甚至欺君罔上,这该当何罪啊?”
李承泽放下撑着下巴的手,微微坐正,“许是滕梓荆诓骗了范闲,也未可知啊?”
“可范闲自入京都以来,身边就一直是这个侍卫!如何诓骗?我看分明是合谋!”
太子施施然挥袖,勾唇讥笑,“我记得二哥在诗会上也见过范闲吧,当日这滕梓荆也在。”
李承泽能说什么?他确实见过范闲,但难道要让他为一个滕梓荆做保吗?
“那就是这滕梓荆为了报私仇,也为了报复范闲,所以假冒范闲身份,殴打了郭宝坤。”
“二哥,现在我们要论的是,范闲,欺君。”
太子笑了起来,看向堂下的范闲,一环又一环,他的目标就是要打得范闲再不能起来。
李承澄双手环胸,冷眼看着,这一场同室操戈。
太子为什么要对付范闲?还不是因为内库财权,那若是她拿了财权,太子也会这样对她吗?
“太子哥哥怎知你查到的就是真相呢?据我所知,范闲和滕梓荆都是鉴察院的人,鉴察院办的事,我们还无法插手吧?”
李承澄示意范闲别冲动,她看他刚才都快绷不住要做些什么了。
“阿澄妹妹,欺君,这事实还不明确吗?难道你要为了本红楼,罔顾法度?”
“嗤,太子哥哥,我看梅执礼在这坐着也无用,你为何不坐到主位上去?”
“明悦,今天回去要把这些都告诉父皇,知道吗?”
呸,她打不过这几个人,难道她还不能告状吗?!
李承乾自是知道那婢女是陛下安排在她身边的,面上一阵犹疑不决。
就在僵持不下之际,侯公公从外赶来。
“参见太子殿下,见过各位,陛下有口谕。”
李承乾立马扶起侯公公,随即带着众人跪下聆听圣谕。
“滕梓荆假死乃是鉴察院的安排,陛下知情,不算欺君,再者,司法断案是京都府尹的事,皇家子弟不要插手,哪凉快哪呆着去吧!”
“谨遵圣谕。”
李承澄第一个起来,意外瞥见范闲竟然没跪?而侯公公也当作没看见一样。
啧,果然,范闲的身份就是不一样,既是私生子,那他的生母又是何人?
侯公公带着梅执礼要去面圣,路过李承澄的时候站定,躬身行礼。
“公主殿下,陛下有言,您的公主府在下月及笄时定然会完工。”
说完也不等她回复,就径直离开。
什么意思?什么工程一个月就能完成?难不成地方很小?不至于吧,庆帝好歹还要面子吧?
“哥哥,你说侯公公刚才那话,是何意?”
李承泽目送太子殿下离去。
“京兆府尹历来是皇室子弟担任,就是为了防止有人以权谋私,以势压人,而如今,梅执礼犯了最不该犯的错。”
噢,她明白了,她的公主府将会在梅执礼的府邸上改建扩建。
“他好歹跟过陛下,怎么这么拎不清?此刻还早着呢,就急着下注。”
“从龙之功,令人迷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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