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范闲拉扯完天都快亮了。
熬了个通宵?
李承澄感觉,自己身体好像还行啊!一点儿也不困的样子!还是说范闲给配的药真的有奇效?
“院长,你醒得也挺早的呀!”
“比不得公主殿下,昨夜便醒了。”一晚上不睡搁那掰树枝。
陈萍萍抬头看了看这棵已经屹立十多年的树,莫名瞧出一股子的委屈来。
……
要遭,大家都是一个团伙的人,陈萍萍不会计较她拿鉴察院的树枝给人做拐杖吧?可这人也是鉴察院的提司啊?
取之于鉴察院,用之于鉴察院,挺合理的吧?
“哈,今天天气感觉不错呀,咱们要这么早去宫里吗?”
迅速转移话题,什么睡没睡,树不树的,与她何干?!
这时辰,估摸着早朝都还好一会才开始呢!他们现在去找庆帝,是去喊他起来上班?
这缺德事,她必干!
陈萍萍不知道这小公主又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只看她那表情,估计又在琢磨着坑谁。
年轻人,真有活力啊……
夜探鉴察院,智斗内鬼刺客,勤勤恳恳擦石碑,完了还倒拔柳树枝。
“咳咳,昨夜提审北齐暗探,得了些消息,总要当面禀告陛下。”
噢,这是顺道把她接上,免得她在鉴察院乱来?
“那司理理呢?你们没用刑吧?她真的是北齐暗探无疑了吗?”
难得碰到个把野心都放在眼里的姑娘,结果还是来京都搅混水的。
“我也不问了,她肯定是,唉……”
她也不知道能叹息什么?立场不同而已。
“不说她了,我那块鉴察院院长腰牌呢!请人做的那个!该还给我了吧?”
她可是正正经经花了钱的!
“什么腰牌?”
“陈萍萍!你耍无赖!”
—————
庆帝宫室。
李承澄直接坐到便宜爹对面,摊开手,“父皇,儿臣好穷。”
庆帝不自觉想揉揉眉心,这讨债的家伙又来了。
理直气壮问他要钱,她还是第一个,前十五年他怎么就半点都没想起这孩子呢?
就算是送去和亲,也不至于连个先生都不给她请,哪至于到了现在,这苦还得他自己受着,和旁人说道两句都以为是他在炫耀……
“怎么又穷了?”
“哼!我花钱买的东西被父皇你的院长拿走了!为了维护你们俩之间和谐友好的君臣关系,我决定不讨要了!那父皇是不是该补偿一二?”
毕竟她也算是为了庆国的稳定贡献出了自己的一份金钱。
“前十五年的份例没拨给你吗?一天到晚就知道从朕这里顺东西走!”
换着花样的编理由,这回都敢扯陈萍萍的旗子了!
庆帝没好气道,怪不得她这么想要内库呢?原来志趣也在这里!
专精这些黄白之物。
“份例?公主还有这个?”
woc!
那是谁占了她这十五年的小钱钱!十五年啊,他知道这十五年她是怎么过来的吗?!
每天披星戴月帮老嬷嬷做事换东西吃,再披星戴月回去睡个觉。
“父皇,这事你别管了!我这就回去抓人!”
夺人钱财,不共戴天!
李承澄挥袖,气势汹汹,愤然离席。
庆帝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无奈摇头,转而向陈萍萍道:“你也瞧见了,朕是管不了她了。”
“所以便让长公主教她?”
“嗯,你觉得朕的女儿,资质如何?可能成功?”
“公主殿下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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