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帝这个年纪,正是迷信的好时候啊!
“扮大神?”
“嗯。”李承澄重重点头,“对头!我要勇闯京都官场,努力坐上国师之位!给老登编织一个长生不老的噩梦!”
陈萍萍刚想赞同,感慨下吾家有女初长成呢,就听到软软糯糯的小殿下居然吐出了老登这两个字!!!
可恶!是谁教坏了小殿下?!别被他知道是谁?不然一定把他剥皮抽筋,剁了喂狗!
范闲正和李承泽在澹泊书局忙着刊印检查小科举的考卷呢!突然打了个喷嚏。
啧,难道是这两天天气凉了?他得提醒小橙子多穿两件衣裳,免得感冒。
“范闲,你感冒了?!那你这两天不许去见阿澄了!当心传染给她!”
李承泽抓住范闲的小把柄,立马就要说出来威胁一下子。
“我自己会医,才不会像蒲萄你一样,刚来儋州就生这么大一场病,唉,到底是我还年轻,体力好!所以安庆殿下才格外喜欢我!”
嘿,他就是比李承泽年轻几岁!年轻身体好!
陈萍萍思来想去,安庆殿下身边也就一个范闲不着调了!啧,这人,咳咳,这也没办法,范闲,是个好孩子……
“嗯,但,庆帝心思深沉,无人能看透他,殿下,还要去吗?”
“可是,当他快要崩溃,不断怀疑的时候,总需要一点可以相信的东西吧?”
李承澄望向京都的方向,“这一年,庆帝过得可能是他登基以来最不顺的日子了,辅佐他大半辈子的长公主李云睿辞世,还闹出了不少麻烦。”
“内库空虚,国库不丰,庆帝甚至找不到合适接手内库的人,咱们的大宗师镇商号又推出了性价比更高的同款,内库已经是一个废子了。”
“林若甫,李承泽,言冰云,秦复将军,当然了,还有院长大人,许多人都离开了京都,庆帝少了很多得用的能臣。”
“唯一的公主逃离京都,儋州听调不听宣,但庆帝却做不出什么制止的反馈,由此得见,庆帝对于地方的掌控,已经十分薄弱了。”
陈萍萍饶有兴致地听着小殿下分析得头头是道,恍惚间好似又看到当年那个女子对着山川河流分析着天下大势,努力寻求着一条对百姓来说最优的道路。
“可这都还不够让庆帝失去原有的理智。”
“那再多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发生呢?比如那个地方出现狐狸会汪汪叫地喊什么兴,什么王,这个地方又出现日月凌空的奇景,甚至什么雷阵雨渲染一下说成天罚也无不可。”
“等这些传到老登耳朵里,他一定不屑得很,然后咱们再在京都做些似是而非的小手脚,范闲有一味药,无毒无害,但会使人夜寐不安,噩梦不断。”
李承澄意味深长,从宽大的袖口掏出一个瓷瓶在陈萍萍面前晃荡两下。
陈萍萍无奈,安庆殿下这是已经都准备齐全,就等着出发了?!
“殿下,京都危险。”
“不怕!我是天命之女!专克庆帝那个老狗登!”
陈萍萍闭上嘴吧,他还能说什么?自家殿下都已经开始进入状态了?!连克不克的话都说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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