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去京都?还不带上范闲他们?”
李承泽无意识将手收紧,京都是什么地方?除了遇见阿澄,半分美好的回忆都没有!
儋州才刚刚起步,阿澄为什么要急着去京都?
“因为我活不久啦!我得去把咱们最大的障碍去掉!”
……
空气静默,什么叫活不久?
李承泽心中莫名抽痛,就好像有一把生锈了的刀在心上反复划过,又好像自己被深海淹没起来,呼吸不过来。
无意识的落下眼泪来,一滴接着一滴。
李承澄抬起头,顺手拿过桌上的空茶杯,在李承泽下巴处接他的泪水。
李承泽被她的行为气笑,夺过茶杯对着阿澄的小嘴喂过去,恶狠狠道:“阿澄,尝一尝,哥哥的眼泪,苦不苦?”
李承澄顺从地启开嘴唇,“不苦,是甜的,像阿澄一样甜!”
“哥哥不信。”
他说完就俯下身,钳住那就会说他不爱听的话的嘴巴,他也要惩罚她!
细细研磨之下,大手垫在阿澄的后脖颈,纤细又脆弱,唇齿之间全都是另一个人的气味。
李承泽耳边是身下之人细微的呜咽声,似痛苦似欢愉,又好似只是梦境迷离。
明明还这样鲜活,怎么会活不久呢?是想让他难过死吗?
为什么不告诉别人,只告诉他?是舍不得其他人难过吗?可范闲他应该知道的吧?阿澄的身体都是他亲自照料的啊!
怎么舍得让他难过的呢?是因为他现在是她的面首吗?
“阿澄,别骗我。”他埋在她脖颈间,轻声道。
“嗯,不骗了,放心吧,我还能活很久的!只是看不惯庆帝那老狗登占着茅坑不拉屎而已!”
?
皇位是茅坑?
那他们这些争夺皇位的皇子是什么?抢厕所的人?那庆帝不就是……便秘?!!
啧,形容庆帝还得是阿澄形容得最形象!
至于死不死的,阿澄愿意骗他,那他就相信,也不是多重要的一件事情,难道死了,他就不能陪着阿澄一起吗?
范闲不行,他是阿澄安排的重要人物,他死不了,但蒲萄可以,因为,他只不过是公主殿下的一个毁容的面首而已。
殉情,是很正常的事情。
范闲坐在上首想着在小鉴察院门口也竖一块石碑,把老娘那套子理论给整过来!
抬头望向那扇半开的窗户,他知道,那里面是小橙子和蒲萄,心里头酸涩不已,早知道,早知道他就不那么在意那驸马的名份了!
做面首也挺好的!至少可以大大方方地在一起啊!
范若若经过范闲时,敲了敲他面前的桌子,“哥哥,在监考呢,别走神。”
这会知道后悔了?早干嘛去了?
眼下也只能等安庆殿下成事后,推自家哥哥一把了!这么多功劳总该能捞着个名分的吧?!
范闲回神,起身继续巡视考场,考院外是熙熙攘攘的人群,有赶过来贩卖小吃杂货的商户,还有过来看热闹的人,杂耍瞧着这块人流量大,也过来表演,守乙带着侍卫维持场外的秩序和安静。
郭宝坤最终还是没靠着自家爹的钱袋子买上房子,因为他的工程小队又被派遣到日月岛上搞建设去了!
郭攸之露了个面,被李承澄骗去签了个什么保密协议,一并被送到日月岛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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