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东君也顾不得休息了,将小兔崽子抢了回来捂住耳朵,长生还小呢,可听不得这些!
司空长风翻了个白眼,“她嘴上口头禅都是死不死埋不埋的,掌柜的你还担心她听到我说她句不乖会难过?”
“当然会难过了!小长生就是因为没有人担心她难不难过,才装作不在意的!我都这个年纪了,要是我老爹说我没用,那我也是会很难过的,更何况是小长生呢!”
虽然他老爹每回说了他都要去和爷爷告状找补回来,也没咋吃亏,但不妨碍他心疼小长生啊!
司空长风别扭地撇过脸,又忍不住想去看小姑娘脸上的表情,该不会真的伤心了吧?可他不会哄小孩啊?
何长生是被捂住耳朵了没错,但她真不聋,她耳朵嘎嘎好使,这俩人说的话她都听得一清二楚!
好吧好吧!以后不管这俩人谁死了,她都免费给他们选一块风水宝地!
耳朵好使,好使到听到了马车咕噜噜的声音,嘿!有客人来!
她推搡着白东君出门迎客人,这人长了张好脸,最适合站在门口了!一定不能让外头那四个摊贩把客人抢走了!
马车从街角拐了进来,慢悠悠在酒馆前停下。
嚯,还是个大户人家呢!
淦!是晏家那个狗东西!
何长生瞧见下马车那人眼睛处的疤痕,就晓得了,这狗东西就是晏家家主晏别天!
她还没和顾剑门勾结起来呢!怎么晏别天就先找上门了啊喂!
该不会,又要像对待他们这些商户一样,也把傻子哥哥和快死的长风哥哥做掉吧?
“东归?”男人抬眸看着酒馆的牌匾。
何长生挡在傻子哥哥跟前,抬着下巴,桀骜道:“对啊!东归,难不成你这么大年纪了还不识字吗?!看你们也不知道是从哪个犄角旮旯里过来的,我哥哥酿的酒可是仙酒,一壶千金!你们有钱吗?”
白东君前一刻还在苦恼,小长生这张得罪人的嘴可该怎么办啊?但下一刻听到小长生说他酿的酒是仙酒,价值千金!
这哪里是得罪人的嘴,分明很会说话啊!说得他心里还暖暖的!
晏别天掏出四张二百五十两的银票递给何长生,笑眯眯道:“可以进去了吗?”
……嚯,是真的一千两啊!何长生的手微微颤抖,她就没拿过那么多钱!果然,积德的人运气都不会太坏!简直了!送上门的钱!
她刚才要价该多说一点的!就冲晏别天半点犹豫没有就掏出来这么多钱,可想而知,这人身上还有更多啊!
自己留五百两,剩下的,傻子哥哥和长风小二,一人二百五!
哼哼,还得是她!不然傻子哥哥估计怎么也赚不着这么多钱!
改明儿她就拿晏别天给的小钱钱去请暗河的人暗杀晏别天!
刚进酒馆外头就哗啦啦下起了雨,司空长风又搁那趴着睡觉呢!算了,活不长了的家伙,总不能死前还在给可恶资本家赚钱干活吧?
何长生在晏别天一行人这忙前忙后,特意选了她之前踩过的凳子让晏别天坐下!
“小姑娘,手是怎么伤的?”
“噢,你说这个啊?”她伸出十根被包扎起来的手指头晃荡两下,“刨坑刨的!你需要吗?我也可以给你刨一个的,但我要收钱噢!”
“刨坑做什么?”晏别天微微俯身问她,一个突然冒出来的酒馆,一个奇奇怪怪的小姑娘。
“那当然是埋尸体啊!你真笨!没脑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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