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我疼…呜,疼…”
“没事的,邈邈,一会就不疼了。邈邈,听说过哪吒闹海么,” “嗯~没有。”
模糊记忆里,白衬衫的女子,怀抱着一个短发扎辫子的小女孩。
传说啊,龙王的三儿子为非作歹,哪吒义愤填膺,杀了三太子敖丙,龙王对哪吒恨之入骨………哪吒最后为了陈塘江的老百姓不为水淹,
而剔肉还父,剔骨母……哪吒不会疼吗?会啊,但是哪吒很勇敢所以就不怕疼,用自己保护了陈塘江的百姓………
所以不怕疼,是勇敢的,还是懦弱的…
“ 33床,王邈,来,你的药,饭后服用。”
护士将一个蓝色的小盒子顿放在王邈的手里。
这药是什么味道的?
“不过我更好奇,林香还来看她?”
“这是不确定的。”
一个与王邈不同的声音在心里响起,是另一种性别。
“王邈,谁是?出来一下,刚刚有人托我将这封信还有钱包给你。”护士探头喊了一声。
王邈小心接过,连声道谢,回到病房。
“ 快打开看看”,“过去,别急。”
信件 :邈邈,这是我第一次做母亲,也是我最后一次做母亲,今天是做你母亲的做后一天,你的瞻仰费足够到成年,成年以后……多加保重,邈邈。
灰色的皮包,掉了一些灰色皮, 露出土色的布 ,鲜红的存折里淡黄的纸面右下角印着:600000元。
“她的妈妈抛弃她喽,王陈,你说怎么办?”
一个幼童的声音在王邈的脑中回响。
先别换她回来,她知道妈妈抛弃她,会受不了的,时间不早,吃了药,就休息。
翌日的晨光,透白得刺眼的太过无情,让一个苏醒的灵魂在空荡的房间里绝望呼喊。
“妈妈!我答应你,这次回学校就考到前五,别走,你带上我也好啊……”
“ 这,快!给她绑着,镇定剂片 五颗。”
“为!什么要走……” 本来歇斯竭力的哭喊,在药效快速迅起下,声音就像被什么抽走,不断汲取,附在什么地方,滋养着未知。
哈哼,王邈大口的呼吸几下,便四肢瘫软消停了下来。
“脑子有问题啊,要说老天也是真眷顾她,给她那么好的成绩,切 ,人家懂得省,减轻她妈妈的压力 ,哈哈哈,嘿嘿嘿。”
“我知道,我得了什么病,可我怎么和怀疑我的人解释,怀疑我的人里,妈妈…”
咚咚—
谁?
“我想你自己在放松间待着,像螃蟹一样躲在锅里 ,还觉得很安全?”
“别人都说我是疯子,而你却说我像个螃蟹?呵,我怕是在做梦,记得心理科普课程说,一个人做的梦暗示了这个人最本质,最直接的动机和需求,就看能不能正确解读出来。”
在我看来,没什么能够被定义,除了不确定。
是啊,不确定包含的了太多太多的变故,包括,可能与不可能。
门外轻轻地深呼吸着 ,令这个听觉敏感的女孩,探寻到了,“我已分不出,现实的呼喊与梦境的声音,你进来吧,我倒是好奇得很 出现在我梦里的人是谁?”
哐--门像未调音的吉他转了个不太刺耳的弯,“既邈天,我不是第一次认识你。”
“我倒是第一次认识你。”
“因为我向你做了自我介绍。你可以直呼其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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