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周寅之的死亡,两人都很是淡定。
“过几日可要去外游玩?”
“不了。”
谢危见她又在整理账本,便伸手帮她,“你总不会这半个月都要看账本吧。”
“除了这些还有旁的事。”姜雪蕙将账本放进箱子中,“等你什么时候将薛家扳倒,我也就能轻松一些。”
“快了,用不了多久。”
谢危之前在暗中与沈琅联系,助他登上皇位,现在不动手也只是因为在朝中的势力不稳。
现在他颇得沈琅信任,京中势力也在发展,用不了几年,就会成为他的地盘。
这薛家最后灭亡的时间也就定在那时。
“你用过膳了么?”
“还未。”
“那一起用些吧。”
姜雪蕙起身看了眼有些昏暗的屋子,随后点燃烛火,“今日有些冷,吃完饭披件披风再走。”
“嗯。”谢危的脸在烛火的映照下,带上了些许温润,“你屋中还有我的披风么?”
“去年上京时给你买的,没有给你而已。”
“你还在怪我?”
“没有。”姜雪蕙打开衣柜翻找着,“只是觉得当时你说的事,我现在竟然真的做到了。”
谢危心情有些低落,“我也有看错人的时候。那时我以为你是个贪恋权势之人,便说了那番话。”
“只是没想到我竟真要成了沈琅的皇后?”
“……”谢危无言,只是静静的看着她。
姜雪蕙拿出一件玄色披风出来,她走到他的面前比量了下身形,“应当是合适的。”
“你给那张遮,买过衣裳么?”
“没有。”
谢危的语气有些轻快,“只给我一人买过?”
“嗯。”姜雪蕙将披风挂在衣架上,“怎么了?”
“没事。”
谢危的眼睛一直盯着那件披风,原本抿成一条直线的唇角微微上扬。
这是只有他一个人的特例,张遮没有的特例。
姜雪蕙见状将那句“但是送给张遮穿过的衣裳”咽了下去。
如果现在说出这句话,谢危会发疯的吧。
“不是说要用膳?”谢危见她还站在原地,便开口道:“菜都要凉了。”
不知何时,下人们已经将饭菜端了上来,谢危站在屏风后,没有被他们发现。
就算是发现了,他们也是不会说的。
用过膳后,谢危在这儿待了一会儿便离开。
姜雪蕙忙了没多久,等到天色渐黑,便躺倒了床上沉沉睡去。
这日,沈玠与燕临来姜府做客,临近正午,沈玠便来到姜雪蕙的院落处。
“殿下来找我是有何事?”
姜雪蕙对沈玠日渐冷淡,让沈玠患得患失,在加上沈琅的旨意,让他有些颓废。
“你就不能看看我么。”沈玠脆弱的问道。
姜雪蕙捏着绣着红姜花的帕子,眼下一阵嘲讽,“殿下真的喜欢我么?”
“当然。”沈玠想都没想直接回道。
他第一眼便喜欢她,到现在,一年过去了,更加的喜欢。
“可是殿下喜欢的不应该是活泼明媚的女子么?”
姜雪蕙随着年岁的增长愈发的娴静起来,她想必初见时的那般眉眼明媚,现在偏清冷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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