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收回手,缓缓的来到窗前,他打开窗户,望着窗外的风雪,脑海中浮现出郑南衣那张带笑的小脸儿。
不可否认,和郑南衣在一起的时候,他感到特别舒心自在,甚至在某个瞬间,他真真切切地动了想与她共度一生的心思。
可是他不可能感情用事,他是执刃,是宫门中的掌权者,他得保护宫门中大大小小的血脉。
所以,他在怀疑郑南衣的时候,便已经给她打上了无锋此刻的烙印,宁可错杀一万不可放过一人,他多疑,不轻易相信他人。
宫尚角伸出手,接触一片雪花,他其实希望远徵是跟自己一样的性子的,这样就不会被人所欺骗,活的能更自在一些。
宫远徵转过身,目光牢牢锁定在宫尚角那伟岸且坚毅的背后形象上,眼中快速掠过一抹难以言表的矛盾和挣扎,显然,他已做出了一个很可能让哥哥受伤的抉择。
“远徵,希望你有一天能不后悔今天的选择。”
当宫远徵正发着呆呢,宫尚角这时转过身来,他那深邃的眼神中闪烁出几丝笑意,说:“确实,我倒更盼望着会是我自己后悔今天的决定。”
“嗯?”
宫远徵听到他的话,下意识的看向他,“哥哥后悔什么呢?”
宫尚角也搞不清自己所说的后悔具体指哪件事,可能是对动了杀机感到后悔,又或许是对让她离开而懊悔不已。
“小孩子就不要多问。”
宫尚角越过宫远徵看向那些跳跃的烛火,恍惚间发现,自己好像也有些孤独。
“那哥哥以后可别对南衣发难。”宫远徵争取让郑南衣在宫门过的好一些,别跟那个兰夫人似的,活的艰难。
不对,兰夫人,郑南衣,她们两个长得好像有些相似。
他年纪小记不得兰夫人的脸,哥哥却不一定。
宫远徵观察宫尚角的表情,结果宫尚角脸上没有一丝波澜,似乎并没有去关注她们两个过于相似的脸。
宫远徵转眼一想,老执刃已经去世,那郑南衣跟兰夫人长得相似也没什么的,要是宫子羽那个蠢货见到南衣,或许能闹起来。
他纠结要不要告诉宫尚角这件事,可是他又害怕哥哥以为这件事对南衣更加的厌恶。
宫尚角见他眼神闪烁,自己养大的孩子,自己肯定是知道是个什么情况的,当即就问道:“远徵是有什么想跟我说的么?”
宫远徵脸色复杂,还是将这件事说了出来,“哥哥,我觉得南衣跟兰夫人长相过于相似,她们两个人莫不是族人吧。”
宫尚角微微一怔,似乎才想起来她们的长相,他仔细思索了一会儿,觉得这应该不是阴谋,“她们两个没有关系。”
他等过些日子让人再去查查兰夫人的族人到底跟郑南衣的族人有没有关系。
“还好没有关系,不然我见到宫子羽肯定得尴尬。”宫远徵嘿嘿的笑了一下,又说道:“哥哥今日忙碌了一天定是累了,我就不多打扰了,过几日再来看哥哥。”
“嗯。”
宫尚角的心情不是那么的美好,前几日远徵还跟在自己的身边,现在有了夫人,就迫不及待的要回徵宫。
他就不太懂,这宫门中的男人怎么一遇到女人就失魂落魄的,难道是见得姑娘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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