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南衣思绪纷飞,宫远徵身上散发出的冷冽香气,此刻正悄然钻入她的鼻腔之间。
“南衣,等我及冠,你便嫁给我吧。”宫远徵沙哑着嗓子,没有再做进一步的动作。
“我还要报仇。”
郑南衣还要报仇,不可能再那之前就跟宫远徵成婚。
“没关系,我可以慢慢的等你。”宫远徵捏着她腰间的荷包,拿出一颗糖塞进嘴中,等到桃子味儿的糖果在口腔化开,心情也好上了不少。
他的年岁还小,不必过于也着急成婚,可以先跟她慢慢培养感情,等到了她报完仇,再成婚,这样,她也能相信自己。
他不知道为何,郑南衣对他总是有些保留,不知道是什么,但是应当不是对他的恶意,而是关于她自己身体的事。
宫远徵的想法很快就有了答案,只不过是他不想知道的答案。
在上元节那天,宫远徵跑来找宫尚角,琢磨着问问他有没有兴趣一起出门游逛玩耍。
刚走进角宫就看到了放在桌子上有些旧的花灯,他出于好心便将花灯拿到徵宫修补了一下。
宫远徵原本以为哥哥会很开心,走进角宫的时候脸上都是带着笑容的。
但是宫尚角的脸色却变得相当难看,他脸色阴郁,紧紧地盯着宫远徵手中握着的那只花灯。
宫尚角的双眼猩红,几乎是压制不住体内的怒火,他冷声道:“谁让你动我的东西的?”
“哥,我看到这个花灯有个地方破损,想着拿回徵宫补补。”宫远徵几乎是强颜欢笑的说着,他从来都没有见过哥哥这般生气的样子。
“新的就一定比旧的好么?”宫尚角抱着那盏花灯,眼底露出怜惜,看向宫远徵的时候,不免带上了怒气,“远徵弟弟,这花灯你以后就不要碰了。”
宫远徵张了张嘴,还没有说出几句安慰宫尚角的话,就对上了宫尚角那双毫无温度的眼睛,他的身子下意识的颤了一下,他莫名的觉得有些委屈。
上辈子他也是来找哥哥的,虽然没有触碰那盏花灯,但是南衣触碰了啊,为什么南衣什么事都没有,到了他却被指责。
宫远徵转身走了出去,他望着庭院中的杜鹃,更加的委屈,难道自己连上官浅这个无锋刺客都比不上么。
此时,宫尚角的玉侍来到了宫远徵的身后,他跟宫远徵聊了一会儿,最后说出了一句话,“徵公子,你应当知道,衣不如新人不如故。”
“可是我是人,我不是一件衣裳,不是没有感情的死物,我也有一颗真心啊。”宫远徵的眼眶泛红,泪珠在眼眶中打转,他不想哭,但是真的忍不住,他的心很难受。
他不懂,上辈子的南衣到底拿着花灯做了什么才让哥哥不生气的,还是说她根本就没有修补花灯,只是摸了摸呢。
事实上宫远徵还真的猜对了,当时的郑南衣确实只是摸了一下,然后就没有了兴趣,因为没有收到损坏,宫尚角没有跟郑南衣计较这些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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