菱:夫人!你的伤…又加重了。
赵萋萋:身上的伤,哪里能比过心里的伤痛。
赵萋萋:我心里的伤才是无法治愈的。
菱:不说了,我先带您去重新包扎一下伤口吧。
菱:……
菱带赵萋萋包扎好伤口后将她扶到床上躺下,赵萋萋躺下后吩咐菱掩上房门。
赵萋萋:交代你的事情,进展得如何了?
菱:这…夫人…
门外
寒姬:夫人,属下寒姬携云娇前来请求一见。
赵萋萋:(无语)
赵萋萋:进来吧。
寒姬抬着高傲的头颅,优雅的拉开房门,而她身边的云娇则是一脸风轻云淡。
二人将手里拎着的果篮放在一旁,赵萋萋还未来得及说话,寒姬就坐在赵萋萋对面的椅子上。
见她这一举动,包括云娇在内的三人都傻眼了。
赵萋萋还未开口,菱就开口训斥。
#菱:(发怒)夫人还未发话,公主就先坐下了,这怕是不合规矩吧。
寒姬:规矩,什么规矩?在月花阁,规矩都是师傅定的。也就是说,只有师傅定的规矩才叫规矩。
寒姬:况且,在夫人这里,根本就没有你一个下人说话的份,懂了吗?
#菱:你…
赵萋萋:好了,都闭嘴吧。
看见寒姬这个样子,赵萋萋心里都明白,她这明摆着来嘲讽自己的。
仗着刘玮对她的娇纵来这里给她一个下马威。
虽然很可恶,但她眼下也没那个心思跟她计较太多。
只得隐忍。
云娇:夫人切勿与寒姬置气,她今日饮了些酒有些醉了。
云娇:说的都是醉酒后的昏话。
寒姬:嗯???
云娇:看到夫人无恙我们也就放心了。
说完瞟了一眼寒姬,寒姬没有再多说什么,只好随云娇离开。
小阁外
寒姬:你拉我出来做什么?师傅都不想搭理她了。你我还怕她不成?
#云娇:你是没长脑子还是怎么?
#云娇:师傅固然是厌弃了她,可并没有废除她的身份。你这样向她示威,是不把师傅放在眼里吗?
寒姬:我…(语塞)我并没有这个意思。
#云娇:你有没有没人会在乎,重要的是,师傅会怎么想。
寒姬:好,我错了行不行?真的是,向着那个贱人说话了。
#云娇:(不予理会)
……
听到屋外没了动静,菱才缓缓开口,可说到一半,她却没有勇气再说下去。
赵萋萋本来就悬着的心提的更高了。
菱在自己身边多年。无论是办事效率还是衷心,她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菱对她也从未有所隐瞒。
可这件事,她却吞吞吐吐。不愿说出实情。
难道。这里面有什么重要到不能让人知道的机密吗?
赵萋萋:你说吧,我如今还有什么是扛不住的。
菱:大人地下灵堂里的那个女人,不是别人,而是我们都认识的人。
赵萋萋:(震惊)谁?
菱:是…是…
赵萋萋:到底是谁啊!你快说啊!
菱:是祝淑柔!
赵萋萋:(傻眼)祝淑柔?淑柔?柔?
赵萋萋:林雨碟,祝淑柔,洛柔。
赵萋萋:原来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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