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母亲..."自顾自说着的煴火瞥见无怖动作的一瞬便禁了声。一只那样的虫儿,就代表一条人命。
无怖突然站了起来,"明日,你再过来一趟,现在只是我们的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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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盘挂枝头欸,地上知了喧...…"离无念蒙了一个黑色的面巾,哼着诗不像诗,歌不像歌的诗歌,在巧克力的引导下向男主的院子靠近。
后面隐在暗处的三个暗卫十分无语,她们保护的这位名副其实的邪教小主人,大半夜的不去睡觉,蒙了个大面巾也不知道要去干什么。说散步吧,她又鬼鬼祟祟的;说暗探行刺什么的她又漏洞百出。生怕别人看不见她一样,穿了件异常扎目的月牙白衣服,又生怕别人看见她的脸一样,蒙了个大面巾。
今晚邪教众暗卫都选择性失明了。是的他们都怀着复杂的心情将这位明明什么都不缺,还要光明正大的在自家做贼的邪教小主人给选择性无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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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教某个房间传出了暖黄色的灯光,一个暗卫快速向房间的位置走着。
房间内,无怖跪坐在矮桌旁,面色冷峻的翻阅一本橙灰色封面的书,封面上还有四个暗黄色的字"苗疆蠱術"。
矮桌的另一旁,煴火单手支着脑袋,空出来的那只手正兴致缺缺的把玩着白天被烫死的米虫的尸体。这只米虫代表潜在离暮楚旁边的线人,至于杀掉这个线人的原因嘛,当然是他已经废了。离暮楚在制蛊,线人却没有反应,这只能说明一件事——线人被抓了。趁他还没有透露出更多消息前将他除去,是明智的做法。
是的,白天回去的煴火半夜无聊又偷偷过来了,但他难受的是,这里也好无聊。
一个黑衣暗卫突然进来禀报急讯,他刚说完煴火就眼睛一亮,无怖遣退暗卫后也饶有兴致的将书放下。
没多久,窗户便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一个白白嫩嫩的小丫头一下子爬到了窗户上,然后再手脚并用的从窗户向下爬。稳稳落下之后她便得意的拍了拍手,然后她利落的转过身来,再然后——她愣住了。
房间里,为什么会有两个人!?
离无念脸上的面巾爬窗时蹭落了一边,现在的她,耳朵上挂了一块黑布,小嘴微张,眼睛瞪大......
"噗——"煴火笑了出来。
"咳。"无怖用咳嗽掩饰笑意。
突然,离无念用一只手死捂住脸,另一只手企图再次与脚合作爬窗户。
"欸,小家伙,你可以走门的。"快笑岔气的煴火努力空出片刻为离无念指路。
离无念抓着窗户的手顿了一下,接着她僵硬的转过身,看着憋笑的二位。
好丢脸..…我服了。
还笑!等着,我哭给你们看。
离无念酝酿了一下情绪,然后一副受委屈的样子低下了头。
叭嗒,一滴眼泪砸到地上,接着更多的眼泪像断线的珠子一般落下。
煴火的笑声戛然而止,他看了看无怖,无怖摆手,接着他又盯着抽抽噎噎的离无念看了一会,他决定做出行动补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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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铭:半夜偷偷加更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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