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坐在床上,骷髅院·福音满脑子里想的全是瞐离,碧蓝之约已经吃了三分之一了半,真想现在把剩的一口气全吃掉!让瞐离早日回到自己身边。
等他从新活过来,骷髅院·福音发誓,在也不要让他离开自己。无论遭到多少白眼与唾弃。
或是生,或是死,他们都要在一起!在也不要分开,尝尽日夜思念的疾苦。
有好多人和骷髅院·福音说这世界上,根本不可能有实现愿望的丹药,他们都是很诚恳的告诉她,但骷髅院·福音不相信!
骷髅院·福音是相信东宫婉月的。
自从东宫婉月为自己挡下八脚水怪那把毒刀开始,东宫婉月在她心中占据了很大的地位。他说的每一句话,做的每一件事,骷髅院·福音都深信不疑,也从未怀疑过,更没有有一丝一毫的感觉不对。
骷髅院·福音想,如果真的有一天,发现东宫婉月对自己所有的好,都是在欺骗她,都是建立在利益上的,那她肯定会崩溃,会疯掉!
在想这些的时候,隐约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叫骷髅院的名字,她穿上鞋下了床,走出去看见了殷界。
他还是一身豪华奢侈的衣服,只是那张病态般的脸,与他这身衣服格格不入。
东宫婉月和骷髅院·福音说,自从殷柔和莫雪鸢死后,他的身体就一天不如一天,常常半夜咳到吐血。
骷髅院·福音说这都是思念惹的祸根,她也一样,失去了瞐离后,眼泪比以前更多了。
还总喜欢一个人孤零零的坐在某处,仰望着不知未来的前方……
整理了一下心情,骷髅院脸上挂上笑容,用阳光灿烂般的声音冲殷界唤了一声:
骷髅院·福音:哥。
小跑似的迎他而去。
殷界看着正向他走来的骷髅院·福音,开心的露出了一排整齐白净的牙齿,张开双臂刚要拥抱她,站在他身后的聂嫡奏突然吼了一句:
聂嫡奏:你好大的胆子!
长个脑袋一听这话就是在说自己的,骷髅院·福音愣是没反应过来,还傻了吧唧的四处望了望。
心里还在纳闷,没人呀,这大哥说谁好大胆子呢?
见骷髅院·福音不搭理他,聂嫡奏瞪着眼睛继续怒吼:
聂嫡奏:你往哪看呢?我说的是你!竟然敢称呼二上殿下为哥哥!不想活了吗?要不要脸?
第一次见面就大吼大叫的,这个男人也忒没礼貌了!
叫殷界哥哥,是经过殷界同意的,殷界都不介意身份之别,他一个外人管三管四的!
#骷髅院·福音:你谁啊?我管谁叫哥哥关你什么事?
骷髅院·福音也没对他客气,语气比他更生硬。
话说到一半突然憋了回去,因为骷髅院这低智商的脑袋,终于开窍了,瞪着两只大眼睛,看了聂嫡奏好久,发出来震耳欲聋的惊叫!
骷髅院·福音:你是我哥的近护卫?
跟在殷界的身后,又不是普通护卫的穿着打扮,气度又不凡,可不就是贴身近护卫吗。
骷髅院·福音这一嗓子喊出来不要紧,却吓到了刚刚进来送茶水的女仆,茶水打翻了一地,正巧砸到了东宫婉月的鞋子,湿了整个脚面。
女仆人吓得急忙跪在了东宫婉月脚下。一边用手擦去鞋面上的茶水和茶叶片,一边连声道歉:
女仆人:国师大人对不起,国师大人对不起。
东宫婉月低眸看了一眼脚上脏了的鞋子,内心是很不悦的,但表面还是没有为难女仆。
东宫婉月:没事,下去吧。
女仆人:谢,谢国师 谢国师!
女仆人慌慌张张收拾起地上的碎片,低头匆匆退了出去。
殷界:没错,聂嫡奏是本宫的近护卫,之前没和你说过。
别人的近护卫不值得一提,霄壤国上殿的近护卫,那可是很牛×的存在。是所有近护卫中地位最高的。
对于骷髅院·福音的惊讶,殷界却表现的很淡定,但眼里对她宠爱的笑依旧不减。
而聂嫡奏却还是对骷髅院·福音一脸的冷酷。
聂嫡奏:女人!你知不知道,在你面前的可是霄壤国的二上殿!胡乱叫哥哥不说,还不懂得礼数,还不赶紧跪下!想掉脑袋吗?
骷髅院·福音:哦,知,知道了。
聂嫡奏训斥的声音刚停止,骷髅院·福音扑通一声跪在了殷界脚下。
骷髅院·福音:参见殿下。
看见聂嫡奏一脸严肃如冰的面容,说话的时候,骷髅院·福音紧握在身下的手都在流汗。
每次殷界过来找自己,没有他近护卫跟在身旁,骷髅院·福音对他都很随意,也不在意他上殿的身份,今天听到聂嫡奏这么一吼,骷髅院·福音突然觉得之前自己好大胆!
虽然人家殷界认可她做妹妹,但怎么说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上殿!骷髅院应该有所顾忌的。
不过话又说回来,除了服饰高档之外,殷界这个哥哥和蔼可亲的样子,实在看不出一点帝王气息。倒是东宫婉月,即便是一件破布麻衣,他的霸气都是掩盖不住的。
殷界:好了,快起来吧。
殷界俯下身子,将骷髅院·福音从地上拉起来,轻轻拍了下她的脸蛋,笑着说:
殷界:以后你和婉月一样,非公开场合,不必向本宫行礼。
#骷髅院·福音:为什么?
殷界:因为你们是我最重要的人啊!
最重要的人!殷界的话说的让骷髅院·福音好心暖,而坐在一旁的东宫婉月却对这句话一点感动之意都没有!就连瞥过来的眼神温柔中也夹带着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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