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一时辰,雨渐渐小了,在岩石上水珠滴滴答答滴的。
叶子上水珠静静躺着,而空中雨过天晴,一道彩虹划过,五颜六色彩虹映入空中。
“娘,醒醒,雨停了。”欣月醒了看向洞外雨过天晴,刺眼阳光射进洞里,使她弄醒娘。
娘睁开眼,站起来,欣月扶着娘走出洞。
“娘,我们该去哪呢?”欣月转向娘问。
“去我娘家。”娘道。
“嗯。”
欣月扶着娘走下山,一路磕磕碰碰圆石,脚踩上去很不舒服。
“小心。”欣月扶着娘小心走过滑石。
母女走完难走的路,来到河边,母女蹲下身,伸手清洗鞋上泥巴,欣月也帮娘洗掉鞋上泥巴。
洗完了,母女站起来继续走。
母女朝东方向走去,在路上见有牛拉板车,牛车上坐着大爷,他正驾驶着牛,抽打牛背,牛听他使唤。
“驾…”
“大爷,我们能不顺便搭你板车吗。”欣月拦了下来问。
“喻…行上来吧。”大爷望了眼母女说道。
“那谢大爷了,娘我们坐上去。”
欣月谢过,转向娘扶娘上板车坐下去。
“驾…驾…”
大爷拿鞭抽打牛,使牛唔的声起步走起路,慢吞吞走,跟乌龟似的走。
“姑娘你们要去哪。”大爷转向母女问。
“我们也不知道。”欣月陌生望着周围道。
“这么说,你们不是本地人了。”大爷道。
“我们确是不是本地人,试问这哪里?”欣月问,一双美目一眨不眨盯向大爷。
“这里柳家庄。”大爷道,继续抽打牛。
“驾…”
“哦。”欣月望向山林,一山山长满青草绿树的。
“姑娘,你们居然不知去哪,这样吧,若不嫌弃就住我寒舍如何。
”大爷转向欣月道。
“不,我们不嫌弃的,那有劳烦你了。”
“不会,姑娘太客气了。呵呵!”大爷笑眯眯着道。
“驾…”
一路上,母女也不多说话,大爷知趣的抽上烟干,抽巴巴起烟,边抽打牛,边抽烟干。
娘手握着欣月手望着欣月,头倾向欣月怀中。
欣月望着周围,欣赏着山脉,一山一木,一青一绿丛林。
牛慢吞吞的行走漫长路程…
到了柳家庄。
“喻…”
大爷喊叫停。
“姑娘到了。”他转向母女叫道。
“哦,娘醒醒我们下车吧。”
娘睁开眼望向人生地不熟地方下车,欣月扶她下车。
“我寒舍在山头,就委屈你们了走偏僻山头了,路不好走啊。”大爷转向母女道。
大爷下车牵着牛走山小路停下来。
“不会的,我们能吃苦的。”欣月道,扶着娘走。
“那就好。”大爷说完,继续走。
一路峭拔力崎岖不平山路,母女汗流脊背,汗水湿透了衣杉,欣月帮娘用衣袖抹去额头汗水。
“姑娘喝水。”大爷在腰上解下水壶递给欣月。
“谢大爷,娘喝吧。”欣月接上水壶拧开盖子,给娘喝水。
娘咕噜噜喝了一大口水,也不知道水壶里装的酒还是水就喝下去了。
娘喝完递给欣月,欣月接上水壶喝了小口水。
“谢大爷了。”欣月把水壶还给了大爷。
“不谢,姑娘。”大爷接上水壶,感觉水壶轻了,他拿上水壶喝了水。
“大爷你家还远不。”聂夫人问。
“还远些,翻过山岭才能到呐。”大爷喝完了,看向年轻姑娘旁边妇人说道。
“哦,那事不宜迟快动身呀。”
聂夫人道。
“哎好。”大爷收起水壶,牵着牛走起来。
“吱吱…”
板车轮传来异声。
母女相扶着走过难走坡路。
走了一段路程,三人累了,额头汗水直冒。
“你们要不歇下吧,时辰还早呢。”大爷停下,转向母女道,他在肩上拿起毛巾擦上额头汗水。
“行,欣月我们休息吧。”聂夫人转向欣月道。
“嗯,娘我们去那坐吧。”欣月见有岩石,转向娘道,扶着娘走到岩石坐了下来。
“姑娘你们定饿了吧,给…这有馒头。”大爷从怀中掏出有些发臭馒头问向母女。
“不了你吃吧。”欣月忙拒绝道。
“那好吧。”大爷便又将馒头撒入怀中,他屁股坐在板车上。
休息了片刻,三人继续走。
走过一山一木,大爷低头径直走,牵着牛走,脚下布丁鞋头张巴着,破了不能再破了。
母女一路张望周围,望着一山一木,居高临下山脉。
“吱吱…”
板车轮传来响声,响声打破死寂般山林。
“啊啊…”
山林中传来乌鸦声。
母女身子发抖着,目光惊恐望向四周。
“姑娘莫怕,这是只乌鸦,并无恶意,它不会袭击咱们,走吧。”大爷转向看母女害怕说道。
“哦。”欣月不害怕了扶着娘继续走。
走了十里路程了,总算看到家家户户村庄了。
“到了。”大爷兴奋转向母女道。
“柳大爷,你回来了,哟还带亲人呐。”大婶挎着菜篮路过,见大爷牵着牛回来,见有两个陌生人问。
“不不,这二位不是我亲人,是客人。”大爷忙解释。
“哦,恭迎你们啊。”大婶友好走近母女面前道。
“柳大妈,你寒舍空闲也是闲着,要不让二位去你那住上一宿如何。”大爷插道。
“行,姑娘若不嫌弃就随我老太婆走吧。”柳大妈微笑着,手握着欣月手道。
“谢大娘,我们劳烦你了。”欣月谢道。
“你不必生疏,就把这里当你们自家,走…”柳大妈领母女去了。
“大爷我们去了。”欣月转向大爷道。
“去吧。”大爷挥手道。
“娘我们走吧。”
欣月扶着娘跟上柳大娘。
“姑娘看你们穿着不是本地人吧。”柳大娘走了会,转向母女问。
“是的,我们的确不是本地人。”欣月回道。
“那你何人氏,从何而来的。”
“我们从抚阳县来的。”聂夫人插道。
“这位又是你何人…”柳大妈看向年轻姑娘旁边夫人,问向欣月。
“是我娘。”欣月道。
“哦哦。”
柳大妈应道,转身继续走。
走了一段路程,到了她寒舍。
“到了,这里便是了。”
柳大妈转向母女道。
只见一桩草坪屋,一层房庄,也没窗口,只有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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