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大哥这是去干嘛,这么着急?”柴明完成了温婉交给他的任务后就来找钱昭了,一来就看见了孙朗的背影,奇怪地问道。
“朗哥去守着殿下去了。”元禄回答道,“柴明哥,阿婉姐不是让你把那个郑青云关进柴房去吗,你怎么从那里出来了?”元禄说的那里是指他们存放黄金的地方。
“姐姐让我去那里检查了一下。”柴明解释说道,说完像是想到了什么,不解地问道,“孙大哥去守着殿下做什么,难不成你们担心殿下和那个郑青云……可是那个郑青云不是骗了殿下吗?”
“柴明弟弟,这你就不懂了吧,这郑青云虽然骗了殿下,但殿下心里可是有他的,只要到时候这人说点好听的,殿下可能就原谅他了。”于十三笑着说道。
“这怎么可能?”柴明不是很理解,在他看来,这个郑青云骗了殿下,殿下就不会再搭理他。
“怎么不可能?你看着吧,殿下她肯定会偷偷去见郑青云的。”于十三道。
一旁的钱昭察觉到了元禄的失落,心里有些诧异,难不成元禄喜欢殿下?若是那样,他可不能让于十三再提那个侍卫了,不然他弟弟就更加难过了。
“十三哥,你很闲吗?”温婉从拐角处走了出来,一出来就听见于十三的话,心里有些无奈,这人是不是看不出来元禄失落的表情啊?
“我,我不闲啊!”于十三奇怪地说道,“不是,阿婉,你怎么就感觉我很闲啊?”
“你给人的感觉就是很闲。”温婉说完也不理于十三,走到了元禄身边,对钱昭道,“今天晚上加强巡逻吧,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钱昭点头,“我已经加强人手巡逻了。”
另一边,任如意和宁远舟在距离清风观三里的地方分开了,宁远舟去了梧国的糜山镇,任如意则去了清风观。
清风观,任如意进入清风观后听到了一个房间里传来了细微地响声,表情严肃地进了那个房间,进去后走了几步就被一个女朱衣卫偷袭了,任如意剑锋一挥,暗器击中了偷袭者,那名女朱衣卫瞬间毙命,剩下的埋藏的朱衣卫也纷纷现身。
任如意将藏在屋里的朱衣卫杀死后,却不小心被一根银针刺中了肩膀,朱衣卫现任右使身边的绯衣使现身了,慢慢靠近任如意,道;“你就是如意,省省力气吧,鸩尾针入血,一息之内,必成废人。”
“他们,你为什么要滥杀观中之人?”任如意装作气息不稳的样子,问道。
绯衣使抬头看了眼悬挂在房梁上的尸体,蹲到了任如意面前,道;“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故意设伏引我前来,万一他们是你的同党呢?”
“他们是无辜的。”任如意大声辩解道。
“宁可错杀不可放过,怎么,不可以啊?”绯衣使说着剑柄就放到了任如意手上,用力碾压,道,“说,你到底是哪国的奸细,什么时候闯进梧都分部的?”
“我不信你!”任如意对绯衣使道。
绯衣使又加重了碾压任如意手背的力度,问道;“说还是不说。”
“我说了,你一定会杀了我的,堂堂绯衣使竟然出卖自己手下整个梧都分部,这事如果闹出去,你们指挥使的位置只怕都坐不住,我要见说话能管用的人,否则你就算杀了我,我的手下也会将这件事捅到安国的朝堂上去。”
“就凭你,还想见尊上?”绯衣使话音刚落就被任如意用暗器划伤了脖颈。
任如意没有了刚才虚弱的样子,慢条斯理地起身道;“对不住啊,这鸩尾针还是我当初亲手炼出来的,你居然想用它来伤我?”
绯衣使震惊的看向了任如意,“鸩尾针?你不是不良人,你是任左使?”
“刚才我套你的话,你说漏了嘴,那位尊上既然知情,想必就是指使越三娘之人,朱衣卫里能享尊上敬称的只有指挥使和左右使三人,说,他到底是谁?”任如意一步一步逼近那个绯衣使,质问道。
绯衣使不想出卖右使,便咬破了藏在牙齿里的毒,对任如意道;“我服的毒也是我自己炼的,你解不掉,我永远不会背叛尊上,永远不会。”
“无非就是那三人而已,你不说,难道我就查不出来吗?”任如意刚要走,绯衣使突然开口道;“你义母。就算你查的出,她也完了,你在梧都的时候,分明可以逃走,但却为了她还是当了一年白雀,她对你而言,一定很重要。”
任如意上前一把扼住了绯衣使的喉咙,道;“你说什么?”
“你娘,或者说你义母欧阳氏,我已经派人捉了她。”绯衣使说完,任如意松开了她,飞身出了屋子,朝着天空放了火羽令。
任如意见欧阳氏被挟持,为了她,主动放下了剑,但放下剑的时候,她的目光落到了手腕上,随后看向了欧阳氏,轻声说了句;“娘,信我。”
挟持欧阳氏的紫衣使只觉得手腕上一痛,不出片刻,人就倒地不起了,死时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手腕。
其余朱衣卫不可置信地看着死不瞑目的紫衣使,纷纷后退,不知道是谁说了句撤,剩下的朱衣卫纷纷往后退去。
任如意见状,皱起了眉,虽然她义母得救了,但她却不想放过这些人,万一他们趁她跟着使团离开之后又挟持她义母呢,所以他们必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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