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儿听闻如今的执刃竟是曾经见过的公子羽,心下不由得替小小雪他们忧虑起来。
这位羽公子向来被众人保护着,如今突然成为执刃,怕是会捅出些篓子。果不其然,他大张旗鼓地闯入女院,怀疑新娘杀了他父兄,他的眼神看向众新娘,仿佛要把新娘的内心看穿。
偏巧在这个节骨眼上,姜姑娘和云为杉双双中毒。蓝儿却认定是云为杉自己下的毒,意在撇清自身的嫌疑。
公子羽气势汹汹地让侍卫搜查所有女客的房间。一番搜寻之后,最终在那位刁蛮任性的新娘处搜到了毒药。
当下,公子羽面色阴沉,眉头紧皱,厉声质问:“这药从何而来?”
那新娘满脸慌乱,眼神惊恐,慌忙辩解:“我自小身患喘急,这药是专门治疗喘急的,不是毒药。”
公子羽目光犀利,冷冷说道:“那你喝下去,没事就放了你。”
新娘瞧着瓷瓶中的药颜色怪异,脸色煞白,颤抖着说:“药好像有问题。”
一旁的侍卫瞬间拔出寒光闪闪的刀,怒目圆睁,怒吼道:“喝!”
看那架势,新娘若不喝,当场便要命丧黄泉。新娘被逼得毫无退路,手颤抖着接过药,缓缓抬起,双唇紧闭,准备往嘴里送。
蓝儿实在于心不忍,挺身而出,面容焦急:“慢着,难道你们不怀疑这是栽赃陷害吗?她又不是傻子,怎会把毒药放在自己要用的药中?”
蓝儿语调轻柔,却是句句在理,只为给宋姑娘开脱。宋姑娘见有人仗义执言帮自己求情,眼泪唰地一下流了出来,抽抽噎噎地哭诉,哭得梨花带雨:“唔,宫门好可怕,我要回家。”
公子羽见把人逼哭了,神情略显尴尬,脸上一阵青一阵白。金繁赶忙出来解围,神色镇定:“下毒一事公子自会调查清楚,尔等在此不可随意走动。”言罢,两人匆匆离去。
蓝儿在女院待得实在无聊,她嘟着嘴,娇嗔地朝嬷嬷说道:“我想出去走走,屋子里太闷了。”嬷嬷一脸严肃,眉头微皱,思量片刻后,无奈地说道:“那好吧,但得让两个侍女跟着你,既是保护也是监督。”
蓝儿就这样在侍女的陪伴下来到河边。只见河水潺潺流淌,在月光的映照下波光粼粼,岸边繁花似锦,五颜六色的花瓣在微风中轻轻摇曳,散发出阵阵芬芳。微风拂过蓝儿的脸庞,撩动她的发丝,心情一下子舒爽了许多,脸上也不自觉地泛起了如花朵般灿烂的笑容。
她远远看见云为杉在放河灯,那身影在朦胧的月色下显得格外孤寂。云为杉的脸庞被河灯的光芒映照着,神情落寞而忧伤。
没过多久,宫子羽带着金繁匆匆赶到,他一脸严肃问云为衫为何在此放河灯,并让金繁去下游把河灯拿回来。
蓝儿隐隐约约听到两人的声音传来。
云为衫神情凄楚,眼眶泛红,声音带着几分哽咽,颤抖着嘴唇告诉宫子羽:“自己不想在这个地方待下去,恳求您放我离开。”她边说边抬起手,用衣袖轻轻擦拭眼角的泪水,接着又说道:“父亲在一次外出后就再没回来,我放河灯只是想寄托自己的思念而已。”
蓝儿不知云为衫说的是真是假,看起来也是可怜的女子。
刚好金繁将河灯交给宫子羽,宫子羽看到河灯上写的字,那字迹歪歪扭扭,却饱含深情,字里行间透露着对父亲的深深思念之情,他不禁动容。
信以为真,赶忙从怀中拿出一方洁白的手帕递给云为衫,神色温柔,声音轻柔地安慰了几句。二人之间的关系似乎亲近了许多,蓝儿看见宫子羽像是被云为衫的亲情打动,说道:“你改口叫我羽公子吧,似乎对执刃这个称呼还不习惯。”
蓝儿听到这里实在听不下去了,咬着嘴唇,暗自嘀咕:“自己父亲刚死,便开始谈情说爱,真是为执刃感到不值。”
但蓝儿也自知没有立场责怪他,见两人还在亲密的交谈,趁他们不注意,悄悄转身,轻手轻脚地离开河边,生怕发出一点声响惊动了那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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