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母:“今天早上去干什么了?”
继母大声训斥道,汪妲心想又来了。
继母:“我养你这么多年干什么吃的?连为这个家做点什么都不知道吗?真是个废物。”
汪妲:我去捡了些树枝回来,等做饭的时候就能烧火了
继母:“别以为捡些东西就算干活了,中午没有你的饭,下午去拔猪草,今年的猪再养不肥,看我怎么收拾你?”
继母凶狠教训道,拉着自己亲爱的儿子回家了。
汪妲目光一直跟随着两个人,看着继母和她女儿一起盛饭,炒菜,一家四口其乐融融,两个男奴隶坐在旁边的小桌上,吃的狼吞虎咽,而父亲的目光一直落在继母生的一双儿女身上,自始至终,都没有看自己一眼。
汪妲低下头,继续收拾鸡窝,眼神中不见任何伤心。
汪妲是一个16岁刚出来在外打工的小姑娘,一觉醒来成为了五六岁没有名字少数民族的小姑娘,与普通少数民族姑娘不同的是这个地方还保留着一些原始氏族的奴隶行式
汪妲家就是其中之一,他们这一片都是父族社会,源于一些古老的族系,以血脉和居住地分为许多小族,每个组的族长都是由辈分较高,年龄较长,家庭富裕的人担任。
在现代人的印象中,少数民族上学,工作,都比汉族有优势,但目前还不是。上世纪80年代左右,文哥刚刚结束,中国的大部分地区还很穷,西南边的少数民族穷的叮咣响,大多数地方连电都没有通,连义务教育都没有,更别提法律教育。
汪妲比少数民族更姑娘更不幸的是,这里实行着奴隶制。
奴隶们被视为主人的养子,与主人一起实行劳动,一起吃饭,可以说,在日常生活中,与主人别无区别。当然,只限于男性。
女奴和女奴的孩子没有任何地位,可以随便买卖。
汪妲虽不是女奴的孩子,可在这里与女奴的孩子别无区别。汪妲的母亲是父亲的第一任妻子,在汪妲三岁的左右生病去世,第二任是家中族长儿媳妇的姐姐也就是继母,所以才能这么任由欺负汪妲,不被父亲训斥,或许说父亲根本就不在意。
村里有不少人家都养猪,寻常长猪草的地方基本都被拔干净了,汪妲越走越远,只能跑远地方去拔猪草,饿了只能啃硬到牙疼藏起来的干粮,渴了只能喝冻的牙疼溪水。
等他拔完足够的猪草回家,天已经黑了。
家里的人已经睡下了,自然也不会留饭,这三个月的时间里汪妲已经习惯了。
这三个月里汪妲把上辈子没有吃过的苦,做过的活,全吃了一遍。
什么声音响了?是肚子的叫唤声。眼泪不断的从眼眶中流落出来 ,不,我不要再这样下去了,我要逃出去,逃出去,否则我要干到继母的女儿出嫁,然后给她当女奴,再给她夫家干活。不,我不想这样子。不管未来怎么样?要面临什么?我都要逃出去。
汪妲习惯性的拌好猪食,一半倒入食糟,一半倒入桶里,为明早做准备,让她以为我早上去干活。
汪妲悄悄掩好门,顺着小路一路走到村口。
山上没有通电,一路漆黑,她走的跌跌撞撞,身上有好几块伤口,也不敢叫出声来,只能爬起来继续走。她知道一条下山的小路。
上个月时继母的儿子吵着闹着要喝奶,继母给她一点钱,让她去嫁到山下的妹妹,换一些奶粉,从而知道这条路。
她快速的向着山下跑去,快速的奔跑,玩命的奔跑,边跑边哭,边跑边笑,向着自由跑去,向着未来跑去。
这一切都不像真实的,一切太过于简单,但他是真实的,可她把自已推入了另一个深渊,这个深渊或许来说对她而言是噩梦还是幸福?得有她自己来决定。
汪家人:这里有个的小女孩,还挺漂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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