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人去掉一笔就是故人,而这一笔就是插在我们两个人心口上的一把利刃。”
“午夜梦回的时候,他的脸也有点模糊了。”
阿宝看着锦瑟,锦瑟现在脸色似乎有点怀念和不甘。
“和他没有分开的时候,我不明白什么是爱人如养花,爱一个人怎么能和养花相比呢?后面才知道,这不过是一个说辞。”
“我当时不知道我的药引是他的心头血,是我运功的时候知道的,后面,我也试着挖点心头血出来,结果一滴都弄不出来。”
“你是得什么病要心头血做药引?”
门笛看着锦瑟说。
“我的心脏被人捅了一刀。”
“谁?”
“现在是个娼妓了,还有一个,我做成人彘了。”
“那把刀本来就是对神有伤害的,更何况我这个凡人?他用心头血就是想让我沾染上神力,恢复得更快,我那时候都是神药吊着命,这两个贱人,身份尊贵,我就一个挂名的圣女,身份也算是低微,怎么奈何得了?说句实话,就是她们两个想弄死我,我也不敢还手,不过,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现在我站在高位,想弄死她们和她们的族人,我想杀就杀,弄死他们如同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我们两个人一起去看过苌海的日升月潜,看过下界的沧海桑田,走过神域的所有地方,去过黄泉河看彼岸花,去郁南看过石桑花,走遍了大江南北,看过很多的风景。”
“我记得,我有一次用网捕到了萤火虫,我就以为能抓到所有的萤火虫,年少时爱上一个人以为可以从青丝走到白发。”
“那时候是真的不能明白,相爱的两个人除非是有一个人死了,不然怎么会分开?”
“那你们是怎么分开的?”门笛看着锦瑟说。
“权势,猜忌。”锦瑟愣了好一会说。
阿加雷斯看着锦瑟,脸色立马冷了下来。
枫秀看向了锦瑟,这真的不是在利用你吗?傻丫头。
“屠龙的少年终将成为恶龙。”
“我现在才知道,权势这个东西就像钱一样,比钱好用多了。”
“他向我立下了誓言,我就以为这个世界上除了生死没有人能够把我们两个人分开。”
阿宝看着锦瑟,誓言能有权势好使?誓言张个嘴就可以。这种有跟没有似的话三岁小孩都不信。
“他最爱我那年,我就是多吃口饭他也能记得。我暂居在一个域主那里,他来只能翻墙带我溜出去玩。”
阿加雷斯听着有点头疼,阿加雷斯现在都想给锦瑟身边安排点人,自己这个小女儿,别说是吃口饭了,就是吃几口白米饭,吃几口青菜,几口肉,嚼了几下,一道菜夹了几次,在几次的什么时候夹的,阿加雷斯都要这些人给记下来,背下来!
不就是记得你吃几口饭吗?这么感动啊?
阿加雷斯揉揉眉心,这个是真头疼。
“所有人都不了解我们。回忆是真的斑驳了。不明白我们为什么相爱。”
阿加雷斯看着锦瑟,疑似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和手段。
他们不理解?我这个做父亲的也不理解。
死黄毛敢勾搭我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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