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利亚残忍的话语还在继续着,甚至语气中还充斥着压不住的怒火:
贝利亚(朝仓锤):“经过闹闹的基础测算,洋子清楚她根本没有办法对抗完全形态的黑暗路西法。”
贝利亚(朝仓锤):“担心你,加上自知战力不足,洋子犯了我曾经无数次叮嘱过她的忌讳!”
贝利亚(朝仓锤):“因为情绪过度激动,进入了暴走状态。”
贝利亚(朝仓锤):“也因此堕入了黑暗!”
听到这句话,诸星真猛然抬起头看向贝利亚,眼中除了难以置信,就是止不住的心疼!
完全不在意诸星真情绪的贝利亚,用最后两句话,给这段残忍的叙述,画上了休止符:
贝利亚(朝仓锤):“有了安卡洛斯之心近乎无限的能量供给,洋子是直接以湮灭的方式,将黑暗路西法彻底摧毁。”
贝利亚(朝仓锤):“而她也因此彻底昏迷。”
诸星真已经理不清自己到底是什么情绪了,只觉得心脏像是被只无形的手捏住了,窒息的厉害。
被他无数次刻意忽视,并用意志力强压下去的伤势,这会儿因为情绪的失控,开始全面爆发。
身体上的、心理上的、精神上的……
一重又一重的打击,让他觉得自己就像油锅里蚂蚁,每一分理智,每一寸肌肤都在被毫不留情扯碎、焦化,最终揉搓成一团,生不如死。
在小陆的眼中,那个他最熟悉、意气风发的诸星哥,现在就像初冬时节树枝上的最后一片枯叶,拼力挣扎却无力改变自己凋残的命运。
终于,诸星真问出了他最弄不明白的问题,声音好像砂纸在摩擦般涩哑:
诸星真:“那她为什么会单单忘记了我?”
用看傻子的眼神看向诸星真,贝利亚凉凉地嘲讽着反问:
贝利亚(朝仓锤):“你以为安卡洛斯之心的能量失控,不用承受任何代价吗?”
贝利亚(朝仓锤):“而且,具体原因……罗琳,你来解释下吧。”
罗琳:“收到。”
罗琳用冷冰冰的机械音解释着洋子的状况:
罗琳:“压抑,是生物个体最基本的防卫机制。”
罗琳:“此机制,是个体把自我肌体不能接受,或具有威胁性、痛苦的经验及冲动,在不知不觉中从个体的意识中,排除抑制到潜意识里去作用的防卫方式,是一种“动机性遗忘”。”
罗琳:“即在面对引发不愉快的因素时,会不自觉地主动将其遗忘。”
罗琳:“这种遗忘不同于自然忘却,具有明确的目的性。”
虽然是学渣,但诸星真对罗琳这串专业性极强的术语解释,听得非常认真。
虽然不能理解其中的原因和细节,但他明白了一件事:
诸星真:【对洋子来说,我是威胁和痛苦。】
所有的一切都清楚了……
可是弄清楚了一切的诸星真,却觉得自己更混乱了……
诸星真的痛苦和挣扎,贝利亚就好像完全看不见似的,冷酷地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贝利亚(朝仓锤):“宝贝女儿爱你的时候,我可以把你我之间所有的恩怨放下,甚至帮着她去追你。”
贝利亚(朝仓锤):“但现在……”
贝利亚摊开手,笑得很理所当然地为整场谈话画上了句号:
贝利亚(朝仓锤):“当你变成她痛苦的根源,并且她主动选择性遗忘了你的时候,我还有什么理由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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