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王若弗就安排马车将两个姑娘送走了,就送到在她名下的庄子里。
送走了明兰和如兰,王若弗就安排人盯紧林栖阁。
王若弗不准备亲自去捉这对情难自禁的男女,因为即便抓住了他们,林噙霜依旧可以装痴卖惨,反咬她一口。
以盛纮对他这真爱的滤镜在,多半会舍不得罚林噙霜。
王若弗要把这件事的影响压到最小,不然墨兰不要脸,她的如兰和明兰还要做人呢。
王若弗打算让盛纮亲自去抓,毕竟刀子不砍在自己身上感受不深。至于她自己,她可以躲在幕后看戏。
于是,王若弗在林栖阁那边再次按捺不住的时候,悄悄设计了一场局,用大堂兄的人手给盛纮透露了盛纮的上峰要去玉清观祈福,一心往上爬的盛纮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在上峰刷好感的机会。
于是,盛纮一路奔波,终于赶到了玉清观。
而玉清观里,王若弗已经布置好人手,静等盛纮入瓮。
盛纮在玉清观打算碰个运气偶遇他的上峰,王若弗的人手再暗中引导他发现墨兰的丫鬟露种。
之后的事都如王若弗预料的一样,墨兰被抓奸在床,盛纮愤怒异常,盛家丢不起这个脸,将墨兰捆绑了关进了盛府的祠堂。
王若弗在玉清观提前布置了心腹,将这件事严防死守,一点风声都没透露出去。
盛纮一回来,林栖阁那边就得到消息了,还好盛老太太抢先一步,抓了林噙霜的心腹周雪娘,没让林小娘散布流言。
正堂上,王若弗和盛纮正襟危坐,二人的脸色都很难看。
墨兰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王若弗冷笑着:“主君宠出来的好女儿,真是大胆啊!颇有主君和林小娘当年的风范。”
盛纮自知理亏,不与王若弗争辩。
盛纮看向林噙霜,“你也是聪明,好心机,好手段。先打听到永昌伯爵府的行程,又让女使穿墨兰的衣裳假装屋里有人。被我发现后还想去外面散布流言,你可真厉害。”
林含霜哭泣不止,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主君误会妾身了……妾身从没有过这样的念头……”
王若弗看向冬荣:“主君才回来,林栖阁就得到消息了。看来主君身边有不忠心的下人啊。″
冬荣是盛纮的贴身小厮,平日里对王若弗都只是面上恭敬,对林栖阁倒是挺亲近的。
王若弗早就对这个小厮不满已久,一个下人敢放着正房不效忠,跑去向一个小妾投诚,简直是打王若弗的脸。
盛纮先禁足了林噙霜,和王若弗一起向盛老太太拿主意。
盛老太太:“林噙霜想逼我们帮墨兰嫁入梁家,想都别想。墨兰如今已经被养歪了,所幸她干的这庄丑事没传出去。依我之见,把墨兰嫁出京城。
梁家的吴大娘子肯定已经知道了这件事,若墨兰嫁在了京城,吴大娘子在夫人们办的宴会上暗示个一两句,我们家的女眷就别想出门了。″
盛纮:“母亲说的是,儿子正有此意。儿子这就写信给宥阳老家的维大堂兄,请他在当地挑一户忠厚人家,有老家的人照看。墨兰的日子必不会太难过。″
盛老太太叹了口气,又叮嘱盛纮几句,然后挥退众人。
过了几日,宥阳来信,盛维找了一户姓何的人家,是一户耕读人家,家里有房有地。
何家子名何彦深,今年二十,考了举人后就在家打理田地和收租,家底还算丰厚,并无不良嗜好,也是个孝顺长辈的。
何彦深没有兄弟,只有一个早早嫁出去的姐姐,父母年事已高,都是明理之人。
这样一个青年才俊,虽比不得盛家,但配墨兰却是绰绰有余。
盛纮很满意,立刻让盛维去说,对外说是女儿被宠坏了,怕高嫁吃苦,想寻一户老实本分的人家。
这样的说辞,任谁也无话可说。
墨兰和林噙霜知道后自然不干,但她们这次干的事险些影响到盛纮的仕途,以盛纮凉薄自私的性子怎么会退让,强硬的把林噙霜送到城北最偏的庄子里关起来,顺路把一仆侍二主的冬荣也打发去了庄子。
墨兰先交给王若弗管教,不然嫁出去后人家会议论盛家的家教。
王若弗发了狠,让嬷嬷严格教导,主母会的算账管家墨兰必须学会一二。
十几日的工夫,王若弗收拾好墨兰的嫁妆,按照规格来办,林噙霜的那些私产全部添了进去,盛老太太也添了两千两银子和一个宥阳的庄子和铺子。
盛纮立即把墨兰送去宥阳,请盛维堂兄照顾,婚期安排的快些。
王若弗派了两个嬷嬷跟着墨兰,一是防着她惹事,二是教导她主母该会的一切,毕竟他们是结亲不是结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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