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风来到青龙帮的地盘,每天都躲在暗处,观察青龙帮的人,用了几天,摸清了他们的行动规律,也对帮中的人员,有了一定的了解。
比如,怡香苑的实际当家人,是个叫谢继波的中年人,他是青龙帮的二香主,这人身边有个二十多岁的青年跟班,受到他的器重。
这个青年人,叫花无缺,生的风流倜傥,平时有两个爱好,除了在青楼狎妓外,就是到西街赌坊里面赌两把。
龙门镇西边,也有青龙帮的赌场,但是数量和规模远远不如沙门,争夺赌场,也是两派导致矛盾的原因之一。
这天,楚风见花无缺从青楼出来,便知道他又要去西面赌场,便一路悄悄跟随,等到了个偏僻无人的地方,一掌将他打晕,顺带连他的外衣也脱了下来。
然后楚风服下一粒易容丹,随着自己的心意,很快容貌变成了花无缺的模样,再换上他的衣服,就算是最亲近的人,现在也看不出来楚风是假扮的。
一刻钟后,楚风假扮的花无缺来到了沙门的一家赌坊,而真正的花无缺,正躺在臭水沟里面昏迷不醒。
龙门镇的人,都知道青龙帮和沙门之间的矛盾,看到花无缺进来,赌坊的几个打手立刻围了过来。
一个彪形大汉冷脸道:“姓花的,这里不是你来的地方!”
“怎么,开门做生意,还不让人来了,讲不讲道理?”楚风笑了笑。
大汉怒道:“告诉你,想捣乱的话,老子有的是时间奉陪!”
楚风又道:“我就是来赌钱的,店大欺客么?”
大汉顿时被噎住了,现在正是敏感时期,自己不敢轻易动手,见“花无缺”也没有动手的意思,只好把他放进去。
但大汉依旧紧紧跟着。
楚风并不介意,来到一个最大的堵桌上,然后取出十枚墨玉。
赌坊里有不少人认识花无缺,见他来到沙门地盘赌博,纷纷好奇的来到跟前看着。
很快,这些人都被惊呆了,他们看到这个“花无缺”,运气似乎极好,把把都赢,不到半天,足足翻了几千倍,身前已经堆积了将近五万枚墨玉。
彪形大汉也惊呆了,他没想到“花无缺”的赌术这么高明,一下就赢了赌坊将近一个月的利润。要是被三祭酒知道,自己这条命别想要了。
“姓花的,你他妈今天就是故意来捣乱的,肯定出老千了,不然怎么可能每一把都赢!”彪形大汉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领。
谁知那“花无缺”满脸的无所谓,一副欠揍的模样,嘲笑道:“愿赌服输,怎么,只许客人输钱,不许赢钱?你们堂堂沙门,这点钱都输不起?真想要的话,可以拿去,我就当喂狗了。”
大汉哪里容忍这种侮辱,当即就大怒:“给老子打他!”
几名手下也早就忍不住了,就等着下命令,立刻围了上来。
楚风冷笑一声,真元涌动,一人一拳,几息过后这几人就趴在地上直哼哼,脸肿成了猪头。
随后,他抬脚踹翻一张赌桌,大笑道:“沙门的人,真踏马废物,浪费老子力气,大家都听好了,沙门的赌坊,不让别人赢钱,以后你们要玩,就去我们青龙帮的赌坊啊。”
说完,拿着墨玉,头也不回的潇洒离去。
众多赌客面面相觑,知道这下,沙门和青龙帮,肯定又会掀起一场腥风血雨。
楚风离开后,立刻换下自己的衣服,恢复容貌,返回了自家庭院,耐心等着。
……
此时,沙门的赌坊已经乱了套,沙门的三祭酒,得知此事后,立刻召集手下,看到青龙帮的赌坊就进去,见人就砍,大肆抢夺,里面的银钱墨玉一点不留,一天不到,青龙帮在西街的所有赌坊,被沙门全部挑了。
人大多数都杀了,只有少部分逃走,哭爹喊娘的跑向北街,找到了还在怡香苑的谢继波。
听闻这个消息后,谢继波一下子从椅子上跳起来,暴跳如雷。
“把花无缺给老子叫过来!”
过了半天,一脸懵逼的花无缺,才来到谢继波的身边,问:“香主,您找我有事?”
啪!
一巴掌呼在花无缺的那张帅脸上。
巨大的力道,将他整个人打飞几米,重重的砸在一张红木椅子上。
谢继波怒吼道:“给我过来!”
花无缺挣扎着爬起来,莫名被打,让他很是不服,带着哭腔问:“为什么打我?”
谢继波不怒反笑,“为什么打你?”
然后找来一名从西街逃过来的手下,指了指花无缺,“你告诉他为什么!”
手下惶恐的说:“今天沙门忽然派人扫了咱们西街所有的场子,他们说,花公子,在沙门的赌场,赢了几万墨玉,还打死了他们的人,怂恿赌客离开,为此沙门的人才突然对咱们动手。”
花无缺听的莫名奇妙,上前就踹了这人一脚,怒骂:“你特么疯了,老子怎么可能干这种傻事,今天早上出门,就被人给打晕了,才刚刚回来!”
听到这话,谢继波注意到,花无缺身上只穿了内衬,并无外套,而且身上还有一些污泥。
顿时他心里猛地一沉。
难道有人假扮花无缺,在故意搞事情?
有这种可能,龙门镇里面鱼龙混杂,不知道有多少人盯着青龙帮这块肥肉呢。
究竟是谁呢?
沙门的人会不会自导自演,借机会抢夺地盘?
还是南街的百里家族?
谢继波觉得这件事已经超出了他的掌控,立刻走出怡香苑,来到南街的尽头。
这里有一座巨大的宅院,青龙帮的总部就在此处。
他找到了自己的直接上司,青木堂的堂主,韦一笑。
韦一笑是个高瘦的中年男子,境界在清净境初期。
将这件事说完,韦一笑立刻陷入了沉思。
良久后,他说:“帮主现在闭关了,不宜和沙门发生冲突。”
“什么?帮主什么时候闭关的?”谢继波有些震惊。
“最近才开始闭关的。”韦一笑细小的眼睛里,露出一抹森然,说:“这件事极为隐秘,只有我们三位堂主知道,沙门中的人,应该不知。”
谢继波问:“如果真的有人假冒花无缺,那人为何选择在这个节骨眼上?”
韦一笑隐晦的看了谢继波一眼,说:“或许只是巧合,你再想想,有没有得罪什么人物,对方如果真的假扮花无缺,肯定拥有极其高明的易容术,可以从这一点查。”
“得罪什么人?”谢继波皱着眉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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