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武果然如经雷劈,双眼顿时无神失焦,然后不可置信的呢喃道:“怎么会是这样,怎么会是这样的结果。”
刘武或许承受不住这样的结果,像发了疯一样冲到窦漪房的面前,然后双手握着窦漪房的肩膀,冲冠眦裂眸中略带血丝,冲着自己的母后大喊:“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我的父皇是汉文帝刘恒,我的父皇是汉文帝刘恒,怎会是一个臣下之子。”
儿子的声音震耳欲聋,把窦漪房的耳膜几近撕裂,她只能这样任由的儿子发泄,因为发泄出来就好了,只要能消除他对皇权的际遇,皇位的野心,让刘武能安安心心的做他的梁王,所以她窦漪房只能选择这种最次的手段。
殊不知,确实隔墙有耳,他们不知道这一段对话,却被传到刘启的耳朵里。
刘武自从那一日,与窦漪房那里谈了一些话,以至于在此之后见到周丞相颇为不自在,也不敢出言不敬。
毕竟今之孝者,是谓能养,至于犬马,皆能有养,不敬,何以别乎。
所以就算周亚夫再怎样,既然刘武知道了,怎能不近乎。
但虽然这样,刘武也是能避周亚夫就避周亚夫,最后住了一段时日,就带着随行的人彻底离了长安,回到了自己的封地。
从那以后也彻底消除了他对皇权的野心,因为他没有资格反叛,原因无二,刘恒对他也算好,而他不是真正意味的刘姓子孙,若是被其他人得知,他又怎能坐稳皇位,这一个都已经让他已经彻底输了。
其二周亚夫是两朝重臣,他们举家对皇权并没有什么觊觎,虽然掌握着重兵,但他若利用血缘的关系,逼着周亚夫帮自己,也只不过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自寻死路罢了。
而他刘武有这两条,已经彻底没有资格了。
虽然刘武已经回到封地,但是对于汉文帝刘启来说,是个彻底的威胁,因为前段日子,他对周亚夫的态度,刘启或许身为帝王,就理解的别有一番意味,因为在他的眼里就是父慈子孝。
因为他们若是父慈子孝,一个手握很大的一个封地,里面还有重兵把守。
一个在朝中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而且还掌握着细柳营的兵权,这怎能不让刘启惶惶不可终,这几日一直在提心吊胆之中。
而这个提心吊胆 ,让他父亲在这几日,而且在未来将近一年中,总在噩梦中度过,因为他在梦中总梦到,刘武和周亚夫一同反叛,而且手持刀刃把自己逼下龙椅。
最后还嚣张跋扈的对着刘启说道:“刘启啊,刘启,我本敬你为兄长,可你我始终只不过同母异父罢了,最重要的是你姓刘,我姓周,你我本就不是一姓。 ”
“但是从现在开始,这大汉朝的江山从此可彻底改姓,因为这大汉朝的江山即将易主,不再姓刘姓周。”
这些梦中的话都深深的刺激着刘启,让刘启片刻不得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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