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在未登基之时,与那霍婕妤生了个女儿,虽明面上不敢妄议,但是暗地里臣民朝臣都已经知道了,尤其那民间百姓,把这三人的故事换了个名字,暗地里编排成戏本子,而那剑情深仿佛就是一场天大的笑话。
这让许平君不甘心,而她只能极力忍耐。
但是后宫中那些婕妤美人,对她都没有先前那般恭敬,明里暗里都是揶揄。
最后也只能置之不理。
上官宁这次倒没有生出多少事端,反而像一个看客一般,观摩着事情的发展。
毕竟霍成君有女已是事实。
这几日,刘询越发来的勤了,霍成君每每避之却避而不得,只得正面相对。
可就算刘询留宿,霍成君再也没有让他上过榻,毕竟二人上次已然挑明,她可不想,每次欢愉过后都被人送来一副苦药。
是药三分毒,伤身体的事她才不想干,更何况还不至于对人生没了希望,倒想活的长长久久。
可是每每想到此事,霍成君总懊悔用手拍自己额头几下,因为她也不知道怎么鼓起勇气,竟然挑明了刘询对她用药,让她无法生育。
这可真正的触犯了帝王的底线。
但霍成君也自我安慰,或许仰仗自己的阿翁,或许还有那阿母替自己撑腰,刘询不敢动她。
比如今夜天刚微黑,殿中的灯点起,照的一室通明,那刘询却又过来,把那宫人全都屏退,死皮赖脸的从床上拿了锦被,往地下铺去,刚铺好又瞅上了霍成君的玉枕,就连忙上前去拿,幸亏霍成君眼疾手快,先一步的把玉枕抱怀里,一脸警惕的看着刘询:“你若喜欢枕点东西,便用自己的外衣叠成便可。”
刘询眸中闪过笑意,却转而义正言辞的说道:“外衣枕着不舒服,何况这几日处理朝政多费了些神,脖子尤为酸痛,玉枕乃是硬物,刚好能够比软的更能缓解。”
这话编的一套又一套的,霍成君翻了个白眼,他才不要信刘询的。
最后也耍起了无赖,也不去梳洗一番,直接耍无赖的把玉枕垫在头底,然后眯了眯眼,微张嘴又用手捂住,假打几个哈欠便道:“我困了”
以为这样刘询就会放过自己,可不想正中刘询的下怀,直接也耍无赖掀开霍成君的锦被,顺势躺了下去,把人抱了个满怀:“不行,今日我就要玉枕睡,既然你不愿意给,那么我们便一人一半。”
次日晨光熹微,霍成君的手一伸,便感觉旁边已有凉意,就知道刘询那货去上早朝。
这一醒,便再无了睡意,就准备出去逛逛,没想到刚一下床就感觉浑身像散了架似的,疼痛不已,不由得咒骂起刘询。
就这样,日子一天一天的过了下去,皇后许平君也快到了生产之日,刘询这才不去成君的殿中,转而天天去陪了许平君。
霍成君倒是难得有了舒心之时,整日不是听小曲,就是回霍府陪自家的女儿。
其实她也本想让女儿进宫,但是想到前几个月之事,便做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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