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灿烈:是我,朴灿烈!
打开门的朴灿烈看见的是:坐在沙发上,一脸尴尬和惶恐的边伯贤,一手抓着裤子挡在裆部。
这情形要多搞笑有多搞笑,活脱脱一个被人捉.奸在床的样子。
朴灿烈大笑,边伯贤呆愣住。
朴灿烈笑的更加放肆了。指着边伯贤。
朴灿烈:你、我不是让你躺着等我吗?
边伯贤低头没搭理他。
朴灿烈:你躺下。
朴灿烈走过去手搭在边伯贤肩上,边伯贤甩开了他的手。
朴灿烈:好啦不闹了,你躺好,我给你上药。
边伯贤手挡住。
边伯贤:不、不用了,我没事。
朴灿烈:不用?我药都买回来了,你说不用?
边伯贤:我、我真没事!
朴灿烈:你脑子想什么呢?还没事呢,你是不是打算做太监啊,笨得要死。
朴灿烈不客气的把他的手拉开。
边伯贤难掩慌乱。
边伯贤:别、别,我自己来!
朴灿烈:你废话怎么这么多!
朴灿烈:你自己怎么弄,你给我弄一个看看!
朴灿烈靠回椅子上,不耐烦的说着。
边伯贤被他盯得死死的,一副你做不来我就做的样子,无奈伸手把棉签沾上酒精,傻眼了。
问题是要他怎么用酒精为自己擦拭啊?想擦到伤处,必须要打开腿,要他在朴灿烈面前大张着双腿,还要自己去触摸那种地方,边伯贤是死都不愿意的。
所以他拿着棉签沾了酒精以后就这么傻傻的看着朴灿烈。
边伯贤:那个、你、你转过去!
朴灿烈可没有什么要回避的想法,看他半天不动手,一把抢过棉签就推了他靠在沙发上。
朴灿烈:你是不是男的啊?
朴灿烈:没去过澡堂子?
朴灿烈:没看过别人光着?
朴灿烈拿着棉签擦到了他的腿小贤贤,凉凉的触感也有酒精杀到的痛感,边伯贤身体颤了一下。
朴灿烈抬头看他一眼。
朴灿烈:不会很疼吧,我就简单擦一下。
的确不是太疼,因为皮肤并没有破,酒精不会杀到深处。是朴灿烈的手摸到了他的小贤贤,他才会战栗。
边伯贤把脸偏向了一边。朴灿烈暗笑。
朴灿烈:你不会是害羞了吧!
边伯贤:胡说,我、我哪有?
朴灿烈想着说点什么,分散分散他的注意力。
朴灿烈:刚才看见你腿上的伤还挺严重呢,你有没有擦酒啊?
朴灿烈:还是没看使用说明书?
边伯贤:酒?
边伯贤混乱的思维有点跟不上朴灿烈的节奏。
朴灿烈:药酒,我上周给你的那个!
朴灿烈:你别告诉我你没用?
边伯贤:我、我没用。
边伯贤:味道太大了,我怕引起家人注意。
朴灿烈:靠!
边伯贤:不过药我吃了,谢谢!
朴灿烈擦完酒精后,打开云南白药胶囊,把药末撒在伤处。
抬头正对上边伯贤正在偷看,边伯贤第一反应是立即转头,后又转过来看着朴灿烈。
边伯贤:谢谢你!
朴灿烈知道他腼腆,也不为难他了,岔开了话题。
朴灿烈:这云南白药撒上好的快,我的独家秘方。
朴灿烈:就像武侠小说里见血封喉的毒药,都是疗伤圣品。
边伯贤疼痛缓过来了,坐起来想穿裤子。
朴灿烈:这个药末要吸收一会儿,你先躺一下,一会再穿,要不然都蹭裤子上就白上药了。
边伯贤:嗯。
边伯贤点点头,躺回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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