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灿烈:二哥,我妈来干什么?
朴灿烈一脸无害的笑容。
二哥边月:你伤那么重,你妈妈能不急吗?
二哥边月:当然是来找伯贤算账的!
边伯贤手欲抽走,张嘴欲言,朴灿烈握住了手,眼神严厉警告他。
朴灿烈:怎么算的账?
二哥边月:你妈妈走后,我爸打了伯贤好几天,我们说了很多好话才让伯贤继续上学。
见两个人都不说话,二哥又说了几句,就回自己房间了。
朴灿烈脑子里嗡嗡作响,盯住边伯贤。
朴灿烈:我真的是对你最好的人?
边伯贤没有回答他,局势一直僵持到吃完饭,朴灿烈找了理由回了家。
他必须要找个地方去消化边二哥说的话,这个冲击带来的震撼实在太大了。
一直以来,他都认为边伯贤当时是占了便宜,害怕自己的报复才跑路的,所以在他回来被自己抓了把柄以后,才又想起了趁此机会把高一的账一起收回来。
把自行车停在楼下,朴灿烈走在冷冷夜风中,拉开了脖子上的围巾,扯开了领口,否则胸口燃烧的火焰会窒息了他。
走到疲累不已、走到浑身冰凉,脑子里都是那个清秀的男孩。
朴灿烈:靠~
初见时,他看出自己的轻视,却毫无怨言的负责打扫。
再回到校园时,他蹲在自己面前,忍受别人耻笑:“可以请你揍我一顿消了气,原谅我吗?”
从此以后安然赴约、体育课上那狰狞伤痕、三层裤子的愧疚、展现在眼前的伤痕累累的身体、抱起发抖的他。。
分班后自己被背叛的愤怒,而他“是我骗你在先,是我做错了你才会生气。”
朴灿烈不得不扬高了头,控制住眼里的热气。耳边还是边伯贤充满感恩的那句话:“灿烈,你是对我最好的人!”
这一夜,边伯贤的话一直在他的梦里反反复复的一遍又一遍,导致后来的春.梦也是他的脸。
朴灿烈:没事没事,生理健康书上说的做春梦很正常。
朴灿烈:梦见边伯贤肯定是因为我昨晚总想着他了。
朴灿烈:对对,肯定是这样。
朴灿烈努力自我安慰,可是想到如果把边伯贤的脸换成吴世勋或金钟仁任何一个,都有种化春.梦为噩梦的恶心。
早起,餐桌上吃早餐时,朴灿烈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朴灿烈:阿~阿嚏~
一夜冷风吹,朴灿烈百年难遇的感冒了,一点点的低烧,可是却是父母眼中的大事。
灿烈妈妈:儿子,怎么感冒了?
灿烈妈妈:是不是昨晚回来的太晚,冻着了?
朴灿烈:嗯,可能是。
灿烈妈妈:今天那也别去了,一会儿吃了药床上躺着去。
朴灿烈:嗯。
下午,朴灿烈散漫的靠着沙发看电视,妈妈端过一盘切好的水果,他捏起一块苹果放进嘴里,含糊不清的一句。
朴灿烈:妈,你是不是去过边伯贤家?
灿烈妈妈:边伯贤?谁啊?不认识。
朴灿烈:高一的时候,元旦。。
灿烈妈妈:哦哦哦。
灿烈妈妈一拍脑门。
灿烈妈妈:想起来了,你说的跟你打架的那个同学呀?
朴灿烈:嗯。
「祝大家新年快乐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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