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揶揄:“你不也来了嘛,这么巧。”
金繁: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平时花天酒地吊儿郎当也就算了,连今天这种日子你也要往这里跑,你不要命了吗?”
宫子羽:“新娘子都没到你着什么急啊,你是新娘子啊?”
金繁:“我要是新娘子,我一定会在洞房花烛夜打断你的腿。”
宫子羽撇撇嘴,又被冷的忍不住打哆嗦。
金繁看他脸色苍白,便也不跟宫子羽置气了,将手里的斗篷抖了抖,给宫子羽披了上去。
黑色斗篷毛料鲜亮,厚重保暖,宫子羽肩膀一沉,周身传来暖意,他顿时觉得暖和不少。
金繁:“怕冷还穿这么少。”
宫子羽:微笑:“你懂我,这大早上的确实有点冷。”
金繁用力拉着带子往他脖子一勒,打了个结。
宫子羽:“你想要勒死啊?”
金繁:咬牙切齿:“想。”转身走向一旁停着的马车:“上车。”
琅琊
管乐笙送管乐弦上了马上,管乐弦最后看了一眼这个自己长大的地方,便不再留恋。
……回忆……
那一日,寒鸦壹翻身越过扶手,出现在了管乐弦的面前,管乐弦站在露台的扶手边,朝下面看了一眼,脚下是悬崖和浓雾。
管乐弦挑眉看着寒鸦壹,那意思不言而喻。
寒鸦壹:递上一封信:“这次的任务。”
管乐弦:接过寒鸦壹递过来的卷轴,唇角轻轻上扬:“终于可以进去了吗?”
寒鸦壹:“你的心愿很快就可以达成了。”叮嘱道:“大门背后就是孤立无援、无依无靠的险境,所有人都是你的敌人,只能相信自己。”
管乐弦:“无论有没有进入宫门,我都只相信我自己。”
寒鸦壹笑了笑,身为无锋冷血残酷的教官,他却总习惯在管乐弦面前露出笑容。
寒鸦壹:“无锋不会把宝压在一个人身上。你如果识破她们的身份,可以选择和她们合作,也可以选择在必要的时候杀了她们,用以保全自己。”
管乐弦:终于抬眸看向寒鸦壹:“合作?你刚才才跟我说,所有人都是我的敌人,只能相信自己。那她们……”
管乐弦将信件扔进火炉,原本被寒风吹得暗淡的炉火又变得热烈。
管乐弦:“不如将无锋刺客混入待选新娘的消息透露给宫门的人。”
寒鸦壹:“你可真残忍。”
管乐弦:“我在自保,不是残忍。一个无锋死了,另外一个无锋才会更加安全。况且,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你觉得她能为无锋效命吗?”
……结束……
马车内,金繁的冷脸比外头的冰天雪地还冻人,宫子羽觉得自己直打摆子。
宫子羽:“你能不能别臭着张脸啊?看你几眼,感觉一整天都会倒霉。”
金繁:“从做你的贴身绿玉侍卫开始,我哪天不倒霉?”
宫子羽:“你要这么不乐意,那我发配你去巡山行不行啊?”
金繁:“谢公子。”知道宫子羽不会:“听公子吩咐便是。”
宫子羽:有气没处撒:“……你这人真没劲。”
金繁不想搭话,索性把眼睛闭了起来。只听见车轮辘辘作响,平稳地驶向宫门的方向。
宫子羽:又无聊的找金繁说话吧:“我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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