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唤羽点头:“嗯,宫远徵最近研究了一种新药,估计明天就会用……”打量一下宫子羽的神情:“弟弟,我知道你心软,但总得找出刺客是谁吧?”
宫子羽:“宫远徵的毒谁抗得住啊?小妹她身子弱,这跟严刑拷打有什么区别?到时候肯定有人屈打成招,或者胡乱栽赃……”
宫唤羽轻笑,没放心上:“那还是有区别的。严刑拷打总会留下疤痕,新娘子嘛,还是漂漂亮亮的比较好。你不是最喜欢皮肤好的女孩子吗?”
宫子羽:脸一红:“哥,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说这个?”着急起身:“不行,我要找父亲再问一问。”
宫唤羽喊住了宫子羽:“胡闹!现在什么时辰了?父亲已经睡下了。”起身走到宫子羽面前,叹了口气,似是语重心长:“你啊,已经到了婚娶之年了,还这么莽撞,也该成熟一点了吧?宫门的事物,你也最好尽早参与一些。”
宫子羽:抵触:“我才不要参与呢。”
宫唤羽在他额头敲了一下:“你啊,这话只准在我面前说,在父亲和其他人面前你可不准提。”
宫子羽:“我凭什么不能提啊?父亲本来就没打算让我参与宫门的事物。”语气忽然低落:“而且大家也从来不认为我是宫家血脉……”
宫唤羽没想到宫子羽会提起这件事,一时他心疼起了宫子羽,却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
宫唤羽拿起自己带来放在蒲团旁的貂皮领斗篷,那皮毛色黑如墨,油光锃亮,软和又厚实,看着就十分保暖:“前几日北边送来了一条野貂,我让人赶制成了厚斗篷。”给宫子羽披上:“最近山谷里夜露重了,你从小体寒畏冷,若是晚上出门,你就把它披上。”
宫子羽:“哥,但这新娘……”
“新娘的话题,就到此结束。我要睡了。”
说完,宫唤羽转身离开。
宫唤羽前脚刚走,宫子羽后脚便离开了房间,金繁在外面侯着。
金繁:“怎么样?少主怎么说?”
宫子羽:“明天给所有新娘用毒……”顿了顿:“宫远徵的毒……”
金繁:皱皱眉,略微思索了一下,认同了这件事:“如果是宫远徵的毒,那一定能逼问出刺客是谁了。”
宫子羽:立马否定:“不行,太残忍了。”
金繁:“那怎么办,总比都杀了好吧?乐弦姑娘至少还有一线生机。”
宫子羽:“不行,小妹在宫门住着的时候经常跟宫远徵掐架,宫远徵一定不会放过小妹。”皱眉思索着对策:“你还记得,去年父亲禁足我一个月,你为了帮我逃出去,而发现的废弃暗道吗?”
金繁:想到宫子羽想要干什么,有被吓到:“你疯了?!”看宫子羽面上的难色褪去,义正辞严的制止:“我是绝对不会允许你这么做的!”
地牢
夜逐渐深了,寒露极重。
地牢走道的火把燃烧着,发出闪动的光,结霜的石壁上水渍涔涔。
宫子羽行色匆匆的往地牢里走,金繁到底还是没拦住,认命的跟在宫子羽身后。
管乐弦:轻喃道:“姐姐,你的身子可真暖和,还香香的。”
云之羽:七条弦上五音寒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笔尖小说网http://www.bjxsw.cc),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