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诧异地看向宫鸿羽。
宫鸿羽告知两人:“那些新娘自然是不能全杀,否则江湖中就再无宫门立足之地了。”
宫唤羽问道:“那父亲为何对子羽说出那样的话?”
“他从小最是心软,又怜香惜玉,如果他知道我要杀那些新娘,一定会想尽一切办法去救。”
宫唤羽脑筋一转,就明白了宫鸿羽的意图:“父亲是打算利用子羽引出刺客?”
宫鸿羽没有否认,而是看向了宫远徵:“远徵,我叫你来,是需要你的帮助。”
宫远徵:行礼,想到瞒着宫子羽,眼中就露出兴奋:“执刃尽请吩咐。”
宫子羽:伤心:“哥,所以……你们都知道这是个局,却不告诉我?让我傻傻的想当英雄。”
宫唤羽有些不忍:“子羽……”
“提早告诉你,就你这性子,藏得住什么事?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宫子羽:知道宫鸿羽一直嫌弃他,此刻也有些生气了:“你就这么不信任我吗?!”
宫鸿羽气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劈头盖脸一顿训斥:“你看看你自己,整日不务正事,只知道朝万花楼跑,从内到外,从头到尾,你哪一点哪一处值得我信任?!”
宫子羽被当众这么说,立刻红了眼眶,拿着药碗的手有些颤抖。
管乐弦握住了宫子羽的手,宫子羽侧眸看向管乐弦,宫远徵也看见了,他恨恨的攥紧了拳头,眼里翻腾着醋意。
管乐弦:挡在宫子羽身前,反驳道:“姑父为什么不信任子羽哥哥,子羽哥哥只是随性了一点,又无伤大雅,哪里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了?又有哪里不值得信任了?”
宫子羽诧异的看着挡在自己身前的管乐笙,本来因为宫鸿羽的话语而心寒,此刻却感到了暖意,被人这样维护,还是被一向敬畏宫鸿羽的管乐弦维护,他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
宫远徵:要气炸了:“乐弦姐姐,你是在质疑执刃所作所为吗?”
管乐弦:“是的。执刃大人,您是子羽哥哥的父亲,为什么连您不愿意相信子羽哥哥,为什么不愿意去了解他,而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贬低子羽哥哥,子羽哥哥年纪也不小了,您还这样,一点面子不给他留。”
宫远徵:一脸委屈的看着管乐弦:宫子羽就这么重要吗?从小到大你就知道护着宫子羽,就因为你们的血脉相近吗?血脉相近……
宫远徵抬眸看着将宫子羽护在身后的管乐弦,唇角勾起了一抹笑容,方才心里的阴郁之气散去,一瞬间便高兴了许多,甚至有了些许期待。
宫子羽:看宫鸿羽脸色铁青,把管乐弦往回拉:“小妹,别说了……”
“让她说,我到要看看她还能说出什么来。”
管乐弦:“能想到用密道的机关试探谁是无锋刺客,就证明他不是一个无用之人,他也很聪明。只是您和少主光芒太盛,这才低估了子羽哥哥。”
“你知道顶撞执刃的后果吗,弦儿?”
管乐弦:看宫鸿羽一瞪眼,上位者的威压一出来,有些害怕:“知道,但是总要说出来您才会改正。您适当的指出子羽哥哥的不足,子羽哥哥也会改正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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