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鸿羽感慨道:“自从阿兰过世,后来你有回了琅琊,我和他之间的父子情就像冬日里的寒冰,越来越冷,嫌隙也越积越大。”
管乐弦:“那是小时候了姑父,人都是会长大的,长大了以后就不会再跟以前一样了。您也知道子羽哥哥跟您的嫌隙越来越深,那您为什么还要这样呢?其实您多去了解他,关心他,对少主的关心分一点在子羽哥哥身上,那也不至于如此。”
“我哪点不够关心他了?这个臭小子小时候听教听训,可爱多了,长大了却越来越逆反,看着就心头火起。你瞧瞧他整天那不务正业的样子,像我宫鸿羽的儿子……”
管乐弦:“这种话你能不能不要瞎说?这不是伤子羽哥哥的心吗?!怪不得他不亲近你呢,谁想亲近你啊。”
“他倒是肯亲近你。所以弦儿啊,你没事多陪陪子羽,劝解劝解他。”
管乐弦:“知道了,姑父。姑父既然对子羽哥哥上心,那便要让子羽哥哥知道,藏着掖着永远不会有人知道。”
“我是他老子,别人不了解,他还能不了解吗?”
管乐弦:“您脾气这么冲,要不是我聪明,我也不是很能看出您的拳拳爱子之心啊。”
宫子羽手里提着一壶酒,一边喝,一边朝宫门大门走去。
宫子羽:“开门。”
守卫面色紧张,但却没有动作。
宫子羽:提高了声音:“我说开门,我要出去。”
守卫为难道:“羽公子,今日少主大婚,所有岗哨、城门都已经戒严了,执刃有令,只能进,不能出……”
管乐弦:一从宫鸿羽那里离开,就马不停蹄的追了过来:“子羽哥哥,你干什么?今日是少主大婚的日子。”
宫子羽:“大婚的日子你怎么不去待选啊?”
管乐弦:“姑父说,今日可以不选,下次再选。而且我不想去评选,要是有金色令牌了,搞不好会被少主选上,我可不想。”
宫子羽心头一跳,想问的话还没有问出口,就听到开门的声音传来。
一声洪亮的声响在门外响起:“角公子到!”
一匹毛色发亮的高头大马昂然而进,马上之人身披黑衣刺金斗篷长袍,下摆一圈黑色的狐狸毛显得华贵而内敛,他一头漆黑的长发披散在身后,马上身姿挺拔、威赫,侧脸轮廓英挺,眉眼间带着傲视一切的冷漠和俊美。
他是宫家目前子辈一代中江湖里最负盛名的宫尚角。
他的身后跟着几十个侍卫,他们台着一箱箱满载而归的珠宝和货物,浩浩荡荡、延绵不绝地走进了宫门。
宫尚角没有下马,而是骑着马走上了一层一层的台阶,目不斜视。
宫子羽坐在廊下心情复杂的看着骑在马上宫尚角,他和宫远徵关系不好,与宫尚角之间的关系那就更不用说了。
宫尚角目视前方,从宫子羽身边昂然路过,只有那么短短的一个瞬间,宫尚角斜着视线,轻轻地俯视,眼神毫无波澜地扫过了宫子羽。
宫尚角看见站在宫子羽身边,拉着他的手的管乐弦神色更冷,移开视线的时候像是悄悄翻了个白眼。
宫子羽:“小妹,我们不搭理他,你刚才为什么说你不想做少主的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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