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乐弦:“就知道你会喜欢,那你就好好披着吧。既是见面礼,也是谢谢子羽哥哥在地牢里一眼就看出哪个是我。”
宫子羽:“我当然知道哪个是小妹,我一直记得小妹的眼睛很亮,像是把天上的星星都藏进了眼睛里,只需要看一眼,就知道哪个是小妹了。”
管乐弦:“所以我才很高兴啊,子羽哥哥一直记得我,而不是只有我一个人在想念着子羽哥哥。”
宫子羽:“原来这些年小妹也在……”
宫子羽握住管乐弦给他系绑带的手,隔间忽然传来响声,打断了宫子羽要说的话。
管乐弦:“许是躲在我房里的猫跑了。”
宫子羽:“猫?”
管乐弦:“是啊,今日我回来的时候,便见到一只猫光明正大的睡在我的榻上,见我回来便跑了,这会儿听到动静,估计又跑了。”理好斗篷的领子:“子羽哥哥早些回去吧,我想补个觉,昨夜没休息好。”
宫子羽:“那我就不打扰小妹休息了。”
管乐弦含笑送走了宫子羽,方才关上门,就有一道身影冲到她面前,她来不及惊呼,便被堵住了唇。
宫远徵惩罚似的啃咬着管乐弦的唇瓣,血腥味在唇齿之间弥漫。管乐弦的手捧着宫远徵的脸,触及一片湿润。
管乐弦睁开眼睛垂眸看着宫远徵,宫远徵闭着眼睛眼睫湿润,眼角还挂着未干的泪痕。
管乐弦:好不容易有了喘息的机会:“怎么哭了?”
管乐弦的眼睛不离开宫远徵,指腹拭去宫远徵脸上挂的泪痕,凑在唇边,舌尖一卷,苦涩的味道。
管乐弦:“告诉我,为什么流眼泪,谁欺负我们的远徵弟弟了?”
宫远徵:“乐弦姐姐最喜欢的还是子羽哥哥吧,在大殿上维护子羽哥哥,知道他畏寒,就给他做斗篷……”委屈巴巴的望着管乐弦:“你根本就在骗我,对不对,乐弦姐姐?”
管乐弦:哑然:“我又骗你了,子羽哥哥是哥哥啊,跟你是堂亲,跟我是表亲,关心自己的亲人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宫远徵:“那我呢?乐弦姐姐和子羽哥哥是有血缘关系的,可是我和姐姐没有,姐姐怎么办啊?”
管乐弦:“我和远徵弟弟没有血缘关系,我也会很关心远徵弟弟的。”摸摸宫远徵的头:“因为爱远徵弟弟,所以也会关心你。”牵着宫远徵的手:“跟我来。”
管乐弦将宫远徵拉到了里间,从箱子里翻出了一枚精心雕琢打磨过的玉佩,一面刻着徵,一面刻着花草,玉佩透亮无暇,握在手里凉沁沁的。
宫远徵:“姐姐,不要骗我好不好。”弯腰从管乐弦身后抱住了她,轻吻洁白的脖颈:“姐姐,不要骗我。”不然我一定会把你藏在徵宫,没有人可以找到你,你只会属于我一个人,只会关心我一个人。
管乐弦:“这枚玉佩给你。”手里坠着一枚玉佩。
宫远徵:“乐弦姐姐,你给子羽哥哥的是你亲手做的斗篷。”虽然觉得不公平,但还是接过了管乐弦送的礼物。“给我的却是普普通通的玉佩。”
管乐弦:“这怎么不是我亲手做的了?”把手伸到宫远徵面前:“你看我的手,这枚玉佩留的疤,到现在还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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