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你这样随便往外跑才让人更担心。回去我便让执刃好好管教宫子羽,也不知道他成天教了你一些什么,这么胆大。要不是侍卫发现多了一箱兵器,检查核对兵器数目,你说不定会死在里面。”
管乐弦:“都说了跟子羽哥哥没有关系了,是我自己要出来。而且我留了气孔,才不会有事呢。”
也是这次偷跑救了宫尚角一命,管乐弦死活不回宫门,侍卫也不敢太过强硬的对待她,宫尚角只能带着管乐弦一起。
管乐弦梦里的事情确实发生了,有箭破空而出朝宫尚角心脏射来,被宫尚角护着的管乐弦当时便推开了与刺客厮杀的宫尚角,肩头被箭射伤,但也救下了宫尚角。
管乐弦:“我就说……我是来帮忙的,不是拖后腿的……”晕倒在了宫尚角的怀里。
那箭材质特殊,中箭了以后便血流不止,废了好大的劲才保住了管乐弦一条命,从那以后管乐弦的肩上留了一条疤,每逢阴雨天就疼痛难忍。
……结束……
宫尚角看着管乐弦清澈单纯的眼眸,他的手落在了管乐弦的小手上,肩膀上的衣衫被缓缓拉开,半漏不漏的模样,拇指抚上那条凸起的疤痕,轻轻揉按。
管乐弦的肩膀很是敏感,忍不住瑟缩着想要躲避,宫尚角一手搂住了她不盈一握的腰肢,将她禁锢在怀里,带着薄茧,温暖的手指反复摩挲,白皙的肩膀透着淡淡的粉,管乐弦的脸也泛着红。
管乐弦:“尚角哥哥,有点痒。”
宫尚角:“这样可以缓解疼痛。”
娇俏可人的面容,水润的眸子,不点而朱的唇,宫尚角低头靠近,管乐弦的手掌抵在他的胸膛,感受着他强劲有力的心跳,暖意顺着手掌向四肢百骸蔓延。
宫尚角的吻落在了那条伤疤上,管乐弦身子轻颤,一声细细的嘤咛落在宫尚角耳边,她又侧首贝齿轻咬宫尚角的耳尖。
宫尚角身子抖了一下,在管乐弦耳边轻喘,管乐弦耳朵也红了,宫尚角心底起了邪火,可他不能留在这里,他还有事。
宫尚角:“等我回来。”
管乐弦:“别急着走,尚角哥哥。”拿起一旁柜子上放得软甲:“这个是母亲留给我的,天蚕丝与蛟龙筋织就而成的软甲,刀枪不入,水火不侵。尚角哥哥穿上它,出门在外……”模仿着在宫远徵那里学来的羞涩和难为情:“我也就放心了,不会日夜担心尚角哥哥的安危了。”
宫尚角:“我一定贴身穿着。不过还要劳烦乐弦,不知道乐弦可否愿意。”
结实硬朗的胸膛,肌理分明的腹部,在灯火的映照下,闪着魅惑的古铜色光泽,散发着令人无法抗拒的野性气息。
宫尚角:勾唇:“乐弦,软甲是穿在里衣里面的吗?”
管乐弦:低着头脸颊羞红:“这不是你说的嘛,贴身穿。”
宫尚角:“这也太贴身了,乐弦的眼睛都要贴我身上了,是不是很好看?”
宫尚角存了逗管乐弦的心思,管乐弦更加难为情了,每次眼看着管乐弦要炸毛,又赶紧给她顺毛。
宫尚角:“等我回来让乐弦看个够。”握住管乐弦柔嫩的小手,贴在自己的腹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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