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次的任务由执刃直接发布,属下并不知晓。并且,沿途没有任何据点能够知晓角公子的行踪。”
宫远徵:“单独出行,连你都没带……”
金复抬眸一看,神色紧张:“高塔的灯笼怎么变成红色了?”
宫远徵:望着高塔上的红色灯笼,心里不安:“红灯警戒,已经好多年没有过了。”
仆人拿着白色丧事用具从宫远徵和金复面前走过,金复面色一凝,宫远徵的脸色也不是很好。
宫远徵:心里咯噔一跳:“谁的丧仪?出什么事了?”喃喃自语:“哥,你快回来吧,宫门,感觉要变天了……”
白色的孔明灯飘在空中,点亮了寂静漆黑的夜。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夜阑人静的女客院落忽然掌起了灯,庭院都亮了起来,喜庆的绣球被取了下来,挂上了白色的绣球帆。
一群侍卫不由分说地冲了进去,喧闹、嘈杂声四起:“所有女客全部从房间出来,清点人数。”
管乐弦倚在窗边看见了一身夜行衣,身形纤细鬼魅的云为衫,捻起花盆中的鹅卵石弹向云为衫,云为衫被打中,立马警惕起来,就看见了窗边的管乐弦,云为衫的心瞬间提了起来。
管乐弦:听到门外的动静,低声:“快回自己的房间,红灯戒备,不要命了!”
上官浅听到院落里的动静,拉开门走出去。只见新娘们纷纷打开房门,站在了屋外,侍卫一个一个的清点人数,就要闯入管乐弦的房间了,她才开门出现在侍卫眼前。
管乐弦:面带笑容,言语中确实威压:“我不过是穿件外裳,这点时间都不给就要硬闯我的寝房,你们好大的胆子。”
“冒犯了弦姑娘。”
管乐弦:站在屋外:“无妨,不过我很好奇,发生了什么事,值得你们如此大动干戈?”
侍卫见过管乐弦,执刃对她也很好,便没有隐瞒:“执刃和少主被人暗害,过世了……”
管乐弦:“什么?”
侍卫的话犹如晴天霹雳,管乐弦脚下没站稳,险些摔倒,眼泪瞬间盈满眼眶。
管乐弦:“姑父过世了?姑父那么厉害,怎么会呢?”
没有人能对楚楚可怜的弱女子无动于衷,这个侍卫也有些于心不忍:“弦姑娘请节哀。”
管乐弦:神色哀伤,眼泪如珍珠般从眼眶滑落:“子羽哥哥知道了吗?我可以……去见姑父最后一面吗?”
上官浅远远的看着管乐弦,看见她掉眼泪,我见犹怜的模样让她也忍不住心疼,也让她好奇究竟发生了什么能如此大动干戈。
侍卫无法决定此事,管乐弦站在屋外等着他的回话,看向一侧的上官浅,用眼神暗示她看向云为衫的房间。
云为衫的屋内没有点灯,人也没有出现。同样没有出现的姜离离,被侍卫裹着被子从屋里抬了出来。
姜离离之所以不应门,是因为她早已失去了知觉,面色惨白地躺在床上,脸上起了一片红疹,生死未知。
“弦姑娘,请跟我走吧。”
管乐弦:泣不成声,行礼:“多谢。”
管乐弦擦擦眼泪,众目睽睽之下紧跟着侍卫离开了这里,一路上她都担忧不已,内心及不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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