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上下打量了上官浅一眼,见她手里拿着竹篮和灯笼,询问:“上官姑娘这是去了何处?”
上官浅:“前往医馆。”
宫子羽:“哦?姑娘可有身体不适?”
上官浅:用着应付宫远徵的说辞回答宫子羽:“前日替我诊脉的周大夫,说我气带辛香,湿气郁结,所以只到拿了个白玉令牌。我前去找他,是想求个方子……”顿了顿,有些欲语含羞:“说不定……就能拿到金色灵牌,被执刃大人选中,成为新娘。”
上官浅怯生生的望着宫子羽,眼里有说起宫尚角时同样的仰慕与钦佩,就是情意少了几分。
上官浅如此直白不加掩饰,倒是惹得宫子羽不由得意外的脸红,他轻咳了一声,悄悄看了一眼身侧端坐着的管乐弦,管乐弦正直勾勾的看着上官浅。
宫子羽:来时撒谎小妹就看出来了,这会儿上官姑娘又说这话,小妹不会误会吧,她不会觉得我是什么轻薄浪荡之人吧?怎么跟她解释啊,我的名声确实怪差的。
管乐弦:上官浅这演技可真是好啊,不去南曲班子唱戏真是可惜了。多看两眼,学习学习,提升演技。
宫子羽:“上官姑娘,这宫门内地形错综复杂,你是如何找到医馆的?而且父兄遇害后,这宫门内高度戒严,你竟然可以一路畅通无阻,有来有回?”
上官浅:“确实很复杂,把我都弄晕了,幸得我遇到一个前去医馆取药的姑娘,我跟在她身后才找对了地方。而且回来的路也好些折腾,天都黑了。”腰肢一软,跪在了宫子羽面前:“小女子不知宫门内规矩,如有任何逾矩之处,还请执刃大人责罚。”
宫子羽:“责罚倒是不必了,不知者无罪。以后多注意就行,不懂的规矩,可以问傅嬷嬷。”
有新娘见上官浅这么轻易就被宫子羽放过了,忍不住嘟囔:“这么轻松就过关了?”
管乐弦:轻声:“莫要多言,执刃有自己的理由。”
上官浅:盈盈一拜:“多谢执刃。”
其他人都当她脱身了,唯有管乐弦和云为衫,等着宫子羽说到重点。
宫子羽:话锋一转:“不过,我倒是有一事想问问上官姑娘。”
上官浅:“执刃请问,知无不言。”
宫子羽:“姜姑娘和云姑娘昨夜脸上突发红疹,姜姑娘更是重度昏迷。云姑娘跟我说,她们都喝了你从家乡带来的酱花茶,所以我想问问上官姑娘……”
上官浅:接过宫子羽的话:“执刃大人是不是想问,这酱花茶是如何带进宫门里的?”
宫子羽止住话语,等待着上官浅的回答。
上官浅:“茶是放在随行嫁妆里,是经过彻底的检查,才送回我们房间的。执刃大人如果不放心,可以去问一问负责检查新娘嫁妆的人。而且,这茶我也喝了。”
宫子羽:“是的,这一点,云姑娘已经帮你作证了。”
上官浅:看向云为衫,浅浅屈膝:“多谢云姑娘。”
宫子羽:“云姑娘也说要感谢你。”
上官浅面上的笑容僵了僵,她能猜到宫子羽过来是因为新娘中毒的事情,但不明白宫子羽这话是什么意思,她再次看向了云为衫。
上官浅:“云姑娘,此话怎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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