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管乐弦醒时身上酸痛,衣服却穿戴的整整齐齐,昨夜折腾的一团乱的屋子也被收拾干净了。
管乐弦:又不是第一次了,还跟头一次开荤似的没个节制。
管乐弦对着铜镜照着宫尚角在自己身上种下的红梅,动作熟练的往身上涂抹着从宫远徵那里要来的药膏。
宫紫商对金繁颇为中意,她跟着金繁来到了医馆,然后对他各种挑逗,这时,金繁闻到了刺鼻的味道,他跟宫紫商来到后院,刚好看到药房管事和下人在烧进错的药材,金繁翻找了残留的药材,看到有一个袋子上写着一个翎字。
金繁从怀里掏出一块布,将药物残渣捡起来包进了布里,准备交给宫子羽。
金繁回到羽宫,把从医馆带回来的百草萃、烧毁的神翎花和装药的袋子的焚烧碎片,如数摆放在桌上。
宫子羽:翻看着医书图册,对比着桌上的半截神翎花:“照医书上记载,这确实是神翎花。”
宫紫商:不解:“但为何那个医馆的下人鬼鬼祟祟,像是要毁尸灭迹呢?”
宫紫商拿起神翎花端详一阵,又放置鼻间细嗅其味。
宫子羽:有些奇怪:“我怎么不知道你除了兵器,还懂药理?”
宫紫商:放下神翎花,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确实不懂。”
宫子羽无语凝噎。
宫子羽:放下手中的书册:“我们都不懂药理……宫门的解药跟制毒都是由徵宫负责,但这宫远徵绝不可能帮我……”颇为头疼。
金繁欲言又止,我了半天也没我出个所以然来,宫紫商果断向金繁表明心意。
宫紫商:娇羞又直白:“我也喜欢你。”
金繁:“我认识一个很擅长药理的人。”
宫紫商心一下子被不解风情的金繁伤到,倒在桌案上哭泣,宫子羽看着金繁,有些好奇为什么金繁一天到晚跟着自己,还能认识自己不认识的人。
“执刃大人,三位长老有请。”
执刃厅
三位长老端坐于执刃厅大殿之上,宫子羽脚步匆匆赶来大殿之时,正巧遇上了同样被黄玉侍卫传唤而来的管乐弦。
宫子羽:“小妹也被长老传唤来了?”
管乐弦:点头:“嗯,黄玉侍卫说长老有要事。什么要事啊,子羽哥哥?”我最近犯了什么事?啧,有点多,还挺该死的。
宫子羽:“我也不知道,不过小妹别怕,有我在我护着你,出任何事了往我身上推就是了。”
宫子羽心中忐忑地走进去,父兄骤然离世,他又匆匆继任执刃,短短时间内,脸庞已坚毅许多,唯有眉间还露着淡淡愁意和忧伤。
管乐弦心中也是忐忑,反复回忆最近做了什么露了马脚,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顶多就是宫门的三兄弟平繁往女客院落跑,一个光明正大,两个偷偷摸摸。
宫子羽:“见过三位长老。”
管乐弦:“见过三位长老。”
宫尚角也在殿中站在,正背着一只手,看到宫子羽的一瞬间,原本平静的面色涌起一分微不可查的森冷。
月长老先开口道:“子羽,按照礼数,父母离世,守孝三年,不可娶亲,不可饮酒欢庆,本应该将所有选亲新娘全部遣返归乡,赔礼致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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