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皱着一张脸,喝了一杯又一杯的酒,酒意上头有些薄醉,可脸上却不见红晕,反而苍白一片。因着内心苦闷,喝了酒他也不觉得暖和,反而觉得周身冷冰冰的。
管乐弦:关切的看着宫子羽:“子羽哥哥。”
若是以前,宫唤羽看见宫子羽如此颓唐,定然会进来好言安慰他一番,再送他小巧稀罕的物件让他高兴。又或者会被宫鸿羽撞见,见他萎靡不振,定然要劈头盖脸好一通训斥,那也是好的。
如今却也是没有了……
宫子羽抬眸看向管乐弦,心里又觉得温暖,至少还有管乐弦陪着他。
金繁站在门口担忧的看着宫子羽,但也不敢去招惹他。
管乐弦:“别理角公子和远徵弟弟,他们一直都是那副德性,从小口无遮拦,到现在还是如此。”撇嘴:“真是惹人讨厌。”
宫子羽:跟着撇嘴:“真是惹人讨厌。”
宫紫商:也坐了起来安慰宫子羽:“你就别气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宫二宫三从小都是这副臭德行,大的死鱼脸,小的死鱼眼,哼!”
宫子羽:学着宫紫商:“哼!”
宫紫商端起一杯酒,一杯饮下,发出享受的声音。
管乐弦:“好了,不许再喝了,酒喝多了伤身。”给宫子羽换了一盏茶:“喝茶吧。”
一个侍卫走到金繁身边,和他说悄悄话,样子神神秘秘,说完又赶紧离开了。
金繁:“执刃,我之前的说可以帮我们辨别药材的人马上就到……”顿了顿,又道:“那个……一会儿你不要问他是谁,也不要管我到底从哪儿找来的他。但他说的话一定可信,而且肯定不会害执刃。”
在医馆药房得到的那块烧毁一半的神翎花,他们始终不得要领,要找精通药理的人帮忙,才能知道背后有无猫腻。
宫子羽:“还能是从哪儿来的,宫门就这么大,不是从医馆,就是从宫远徵徵宫里来的。赶紧把他叫进来。”
金繁叹了口气,转身去接人了。
看着金繁离去的背影,忧愁道:“我第一次发现他说话这么磨叽。”抚着胸口,矫揉道:“好像对他有点失去兴趣了。”
宫子羽:“你再去侍卫营偷看他两次洗澡,我保证你很快再次产生兴趣。”
宫紫商:恼羞成怒:“当着小妹的面你说什么呢?小孩子能听这个吗?还有,你少血口喷人啊你!我就去看过一次!”
宫子羽:“谁血口喷人……”
两人小孩子似的一言我一语地斗嘴,先前宫尚角和宫远徵闹出的不愉快好像就怎么过去了,一个悦耳好听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月公子:“执刃大人。”
宫紫商回过头,四目相对,她突然脸红心跳。
微风吹气羽公子几缕发丝,让人生出一种飘然若仙之感,管乐弦看见他眼睛明亮了几分。
月公子一身素色长袍,上面点缀的简单的云纹绣样,步履闲雅,鬓角头发灰白,但却长着一副年轻俊秀的面容。门外的月色在他周身泛出柔光,长袖翩然,宛如谪仙似的带着空灵的气息。他不动声色地站在那里,除了低头行礼,什么都没做,却让人感觉像清潭那样深不可测。
宫子羽:显然忘了金繁的提醒:“你是?”
金繁:提醒:“说好不问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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