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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尚角:“我喜欢听你的声音。”
管乐弦:“不……不行,这……**是羽宫……”眼睛红红的,***********************************”
宫尚角:“乐弦,你越是这副泫泪欲泣的模样,越是让人想要狠狠欺负。”觉察到管乐弦要到了,又是细细研磨,不让她那么快:“乐弦,爱我吗?”
管乐弦:“讨厌,不喜欢。”气呼呼地努嘴,却像刚出生没多久的小猫伸爪子,一点也震慑不了人。
宫远徵推开书房的门,门内照例一片昏暗,没有点灯,但宫远徵还是能一眼就找到坐在书案前的宫尚角,他书桌前有一方墨池,任何风吹草动,都会在其中泛起涟漪。
宫远徵:询问:“哥哥在看什么?”
宫尚角:“信鸽提前把云为衫和上官浅的身份调查送回来了。”
宫远徵:“和哥哥预想中一样吗?”
宫尚角:眼神比池水深邃:“暗器带了吗?”
宫远徵:露出兴奋的神情:“带了。”
宫尚角:看向书案上的两个女子的画像,冷冷一笑:“走。”
管乐弦站在执刃殿内又是一副神情倦怠的模样,宫尚角自然是注意到了,低头在无人看见的地方偷笑,宫远徵挠挠头站在宫尚角身边,以为是自己昨晚太过了。
管乐弦:在哪里都睡不好,真的是服了。任务还没完成,我先精神衰弱致死了……话说,女子会精尽人亡吗?在宫门也不敢问大夫。
云为衫和上官浅走进执刃大殿的时候感受到了极其强烈的诡谲氛围。
云为衫不知道自己赌的对不对,只是此刻心中十分忐忑不安,她抬眸看向了宫子羽的方向,宫子羽正好看了过来,对上他眼里的安抚,云为衫稍稍安心了一些。
“经核查,大赋城上官浅小姐的身份属实,没有任何异常。”
“经核查,梨溪镇云为衫姑娘……”侍卫稍稍的停顿,云为衫的心立马提了起来:“身份不符。”
管乐弦一脸诧异,动作神态恰到好处。
云为衫:掌心全是汗,但压下了心中的慌乱,问道:“宫二先生,请问我的身份有何不符?”
宫尚角:不回答云为衫的问题:“我有几个问题,想先问问云姑娘。”
云为衫:点头:“你问。”
宫尚角:“姑娘离家当日,家中可有遇到歹人?”
云为衫听见宫尚角的问题之后,稍稍安心了几分。
此刻,所有人目光都转向云为衫。
云为衫:“……家中的确有个盗贼行窃,丢了些金银首饰,但万幸家中无人伤亡。”
宫尚角:“因何从未禀报?”
云为衫:一副不得已的样子,坦白道:“出嫁当日就遇歹人恶事,我觉得有些触霉头,怕被宫门嫌气,而且家人并未受伤,我觉得是小事,就擅自隐了。”说着,转向了宫子羽,微微欠身请罪:“还请执刃治罪。”
宫子羽:一向是怜香惜玉之人,见云为衫柔弱可怜,安慰道:“人之常情,我能理解。”说完,转向宫尚角,神情略有些不满:“就查到这些?这点小事,就可以说她身份不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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