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哥,帮我加些石斛。”~
宫尚角:“好。”取了一些石斛放到壶里。
宫远徵:修长的手指交在一起,想了想还是开口问道:“那贾管事真是无锋的人?”
宫尚角:反问:“你和他共事那么多年,你难道还不清楚吗?”
宫远徵:咬牙:“我当然清楚,所以才奇怪……”
宫远徵的警惕心跟宫尚角一样重,一个无锋在他身边隐藏多年,他不可能毫无察觉。
宫远徵:“但那块无锋的令牌确实是从他房间发现的……难道是哥哥为了救我,做了块假的无锋令牌?”
管乐弦:合上书,伸手去摸宫远徵额头的温度:“没有感染风寒。”关切的看着他:“远徵弟弟,地牢阴暗潮湿,里面的水汽也委实多了些,日后你还是少去比较好。”
宫远徵:听懂了管乐弦的弦外之音:“你脑子里才进水了。”拿下管乐弦的手,放在桌子上。
宫尚角:瞪了他一眼:“说什么胡话?令牌自然是真的,但应该有人故意放在贾管事房间……”
宫远徵:“这人是谁?”
宫尚角:神色凝重:“查不到。”
宫远徵:疑惑:“他为何要帮我?”
壶里很快冒出腾腾的热气,沸水焦灼。
宫尚角:抬眼:“帮你?我觉得他在害你。”
茶香四溢,混合着淡淡的药气,让人清心凝神。
宫远徵还在咀嚼着刚刚那句话,茶已煮好,宫尚角冰冷修长的手指扣住茶杯倒茶。
宫远徵:心中依然不满道:“这次被宫子羽先发制人,太可气了,而且一想到日后要给他行执刃之礼,我就……”见管乐弦一道视线过来,忍下了不适合说的词,撇嘴:“乐弦姐姐,我不喜欢他。”
管乐弦:端着茶盏,热气从指尖传递至四肢百骸:“我又没说什么。”抬手制止要说话的宫尚角:“等等,你们说子羽哥哥我不开心,所以接下来的话我就不听了,我回羽宫歇着去。”
宫尚角:“听一点也无妨,尽量不说你不爱听的。”含笑:“大丈夫能屈能伸,不要急于一时。谅他也过不了三域试炼,只可惜原本想逼他一个月内就交出执刃之位,但月长老替他求情,我就不多说了。”
管乐弦:一个眼刀过去:“尚角哥哥真会骗人,你压根就没打算说我爱听的。”
宫远徵:“这月长老总是偏帮宫子羽,着实可气。”
管乐弦:“远徵弟弟,三位长老德高望重,也是最公正严明的,你没事说他们干嘛?”
宫尚角:“三位长老中,月长老最为心软、好说话,他只是怜惜宫子羽失了父兄,又临危受命当了执刃,自然愿意多扶持他。”
宫远徵又见管乐弦和宫尚角是一条心的,可他们说得又不是没有道理,低着头不吭声。
管乐弦:“小气。”给宫远徵倒茶:“远徵弟弟,姐姐给你赔罪好不好。”
宫远徵:“才不需要你给我赔罪呢。”心里还是舒坦了许多。
宫尚角:“一个月也好,三个月也罢,没区别,只要结果和我们预料的一样就行。”
宫远徵:勾起唇角:“那必然。想当年,哥哥多么艰难,才通过三域试炼,宫子羽估计连第一关都过不了,就等着看他笑话吧。”
管乐弦:“我真是想不明白,你们俩怎么对子羽哥哥有那么大的敌意呀?都是一家子,还能闹得这么眼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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