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从上官浅房间出来,走了几步,就在转角看见了抱着管乐弦不撒手的宫远徵。很显然宫远徵已经被哄好了,只是在跟管乐弦撒娇罢了。
管乐弦当然也乐意纵容宫远徵,见她笑的一脸宠溺,眼里都是爱护,宫尚角竟然有些吃醋,即便管乐弦身边那人是自己呵护着长大的弟弟,他心里也不舒服。
宫尚角:“乐弦,远徵弟弟。”
宫尚角将管乐弦拉到自己身边,为她整理着有些皱的衣裳。
宫尚角:“一会儿我送你去羽宫。”
宫远徵:见管乐弦顺从点头,心里有些落寞,但还是记着刚才的事情,跟宫尚角解释道:“哥,你知道我的暗器囊袋绝对不会……”
宫尚角:接下宫远徵的话:“绝对不会轻易松脱掉落下来。”
宫远徵看着宫尚角不说话,他很快看见宫尚角眼底蔓延了一层寒冰,但嘴角仍然挂着少许未知的笑意。
宫尚角:“但你刚才也看到了,你拿她没有办法。即使我愿意相信你,其他人也不会相信你。弟弟,刚才那一局你确实输了。”
宫远徵很快冷静了下来,在喜怒不形于色的宫尚角面前,他也明白到了自己是被人给倒打一耙了。
宫远徵:低头认错:“是**率了。”
宫尚角:“知道狮子靠什么捕食吗?”
宫远徵:“尖牙利爪。”
宫尚角:“不对。”
宫远徵:再次试探性的猜测:“靠群狮齐心?”
宫尚角:“是耐心。”
宫远徵:不解:“耐心?”
宫尚角:“狮子在没有绝对把握的时候,都会卧于草丛,静如磐石,绝不会轻举妄动,否则一旦惊动了牛群,就会一无所获。如果只狮子像你刚才一样草率的话,当天就要饿肚子了。更糟糕的是,那狮子可能会被其他狮群孤立、放逐。”
宫尚角语调平和,慢条斯理,仿佛在告诉面前的人如何才叫耐得住性子。
宫远徵:点头:“明白了,哥。”
宫尚角:“你明白什么了?”
宫远徵:“事情远比我想象的更复杂。”
宫尚角:眼中划过一丝等待狩猎的兴奋,低喃:“也比想象中有趣。”提醒:“对了,你回去检查一下你暗器囊袋里的暗器。若我没猜错的话,你的暗器应该被人动过手脚了。”
宫远徵:“哥,你的意思是?”
宫尚角:“宫门之内,还有无锋。”
管乐弦:“什么?”诧异的睁大了眼睛:“不是已经抓住了吗……”
宫尚角:“我说过的,宫门之内能出现一个无锋,就能出现第二个。”
管乐弦:“那……尚角哥哥,你们会有危险吗?”满目担忧的望着宫尚角,像是很怕宫尚角遇到危险。
宫尚角:“放心。”摸摸管乐弦的头:“走吧,我送你回羽宫。”见宫远徵要跟着:“远徵弟弟也早些回徵宫休息吧。”
宫远徵:“……好,哥哥也早点休息。”眼巴巴地望着管乐弦。
管乐弦:“早些休息,远徵弟弟。”
云为衫跟着宫子羽走出女客院落,她低着头,沿路乱石嶙峋,她没有听见宫子羽和她说话。
云为衫低头,看见石头的背光面摆着三颗小石子,尖锐的石子指向了一旁石块围堵之处,里面放着宫远徵的暗器囊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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