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乐弦:“死了。”倚着凭几入座,视线落在桌上的泥人上:“听说,死在了宫门之内。”落了一滴泪:“我们明明隔得如此近,我却不知道,也未曾见到她一面。”
云为衫也注意到了那个泥人,瞳孔骤缩,这一瞬间她彻底有了头绪,她能明白为什么管乐弦的眼睛和云雀的眼睛十分相似,为什么她们会同一首歌谣。
云为衫:伸手为管乐弦擦去眼泪:“我妹妹也死了,也死在了宫门。”眼睛里含着泪水,希冀的望着管乐弦:“可以请你再唱一遍那歌谣吗?”
管乐弦轻声哼唱,云为衫握着她的手,眼里藏了许久的泪水滑落。
云为衫:“你可以抱抱我吗?”
管乐弦:“当然。”
管乐弦伸手拥抱云为衫,云为衫眼泪止不住的掉,今夜不知怎么,一直紧绷着的人似乎有些崩溃了,她顺势又枕在了管乐弦的膝上,握着她的手,听着熟悉的歌谣。
到头来,云为衫还是在管乐弦的屋里睡着了,管乐弦有些哭笑不得。
将云为衫放到软榻上后,管乐弦又坐在了外间,看着桌上晃动的烛火,她不相信寒鸦壹说得云雀被宫门之人杀死了,同理也不相信的话云为衫。前者是在骗自己,后者是自己也被骗了。
角宫
宫尚角在处理一些批文,管乐弦站在一旁为他磨墨,几次三番的走神,引起了宫尚角的注意,见她满面愁容,又是一副没休息好的模样,心疼的伸手摸摸管乐弦的小脸。
宫尚角一伸手便将管乐弦揽进了怀里,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宫尚角:鼻尖在管乐弦纤细的脖颈上蹭了蹭,在上面落下一个吻:“乐弦,今日怎么心神不宁的,有心事?”
管乐弦:点头:“嗯。”顺势搂住了宫尚角的脖子,下巴搁在他的肩上:“尚角哥哥会讨厌我吗?”
宫尚角:不知道管乐弦为什么会突然这么依赖自己,还问出这种问题:“不会,我很爱乐弦,所以永远都不会讨厌你。”轻抚管乐弦后背:“发生什么事了?”
管乐弦:“没有啊,就是梦见尚角哥哥说不喜欢我了,不要我了。”
管乐弦知道有些事情不能让宫尚角知道,还是选择了隐瞒,毕竟有的时候知道的越少伤害就会越小。
宫尚角见管乐弦因为梦境患得患失,还一副委屈的样子,哑然失笑,又觉得自己在她心里还是很重要的,又觉得有一丝甜蜜。
宫尚角:“梦境和现实是相反的。这说明我很爱你,爱到想将你时时刻刻拴在身边,让你的眼里心里都只有我。”手抚上管乐弦巴掌大的小脸,望着她的眼睛,眼里是执拗和占有欲:“谁都不能把你从我身边抢走。”
管乐弦:“谁都抢不走……”
管乐弦不会同宫尚角一样轻易泄露自己的情感,她眉眼一弯,将眼里的复杂情绪藏了起来,主动献上了缠绵悱恻的吻。
宫尚角就这么轻易的沉浸在了管乐弦的温柔乡里了,毕竟难得她这么热情,是害怕失去自己,是爱他……
书案上的批文被扫落在地,管乐弦衣衫散乱的倒在桌上,宫尚角附身进入,看她眼中氤氲着雾气,眼尾发红的模样,便更是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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