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注意到了箱笼外挂的酒壶:“还有酒啊?只可惜,小妹即便答应了要陪我一起去后山,我也舍不得让她吃苦,而有些没良心的不陪我去,看来我只能独自苦饮了……”一边说,一边对着金繁阴阳怪气。
云为衫:看向管乐弦,笑了笑:“这酒是小妹做得药酒。小妹说后山瘴气重,湿气也重,就去徵宫找了几味驱寒辟湿的药材,做了药酒,又怕公子觉得苦,便兑了点青梅酒进去中和。冬日里冷了喝点酒能驱寒暖身,让我一并给公子装上。还有一些糕点,我怕公子吃不惯后山的菜肴。”
一切都安排妥当,宫子羽心中一暖,拿出酒壶闻了闻,酒香四溢,那几包糕点也用油纸包着,保持干燥。
云为衫:“哦对了……”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荷包:“我缝了一个荷包,这里面的药材是驱逐蚊虫的。我老家梨溪镇沿河而建,那里蛇虫蚊蚁都很多,小时候我娘总让我随身携带。”
那荷包绣得精致小巧、云为衫含羞递给宫子羽。
宫子羽:不由得有些好笑:“这里可是宫门,哪有蛇虫鼠蚁能近得了身的?”给云为衫看了和狐狸尾巴并列在一起的香囊:“不过我是知道你和小妹为何关系好了。你和小妹是商量好的吧,她前天给了我一个香囊,里面装得安神的药草,说怕我睡不好,平日里待着辟蛇虫鼠蚁,夜里放在床头安神助眠。”脸上有一丝红晕:“它和我的狐狸尾巴在一起还挺搭的。”
云为衫听完,讪讪地收回香囊。
管乐弦:“阿云做都做了,不如就挂在箱笼上。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嘛。”
宫子羽:“嗯,就挂在箱笼上吧。”接过云为衫手中的香囊:“你看你,刚进入宫门忙上忙下,准备这么多东西,太辛苦了。”
云为衫:脸上泛起酸楚:“父亲去世后,家里光景大不如从前,下人们也都遣散了很多,我已经操劳惯了,做这些没什么的。”
宫子羽:有些怜悯云为衫了,便道:“以后这些事不需要你来做。”看向金繁:“让其他人来做。”
金繁一阵无语,看向管乐弦,好像在问能不能管管宫子羽。管乐弦看了回去,摇摇头表示爱莫能助。
宫子羽:“以后你就负责陪小妹玩就好。”
管乐弦:“我很贪玩吗?”
宫子羽:“我是怕你无聊,我不在羽宫你一个人要是觉得闷了,还有人陪着你。”
管乐弦:莞尔:“子羽哥哥还怪关心我的嘞。”
宫子羽:“我不关心你我关心谁,你可是我的小妹,最重要的……”
金繁:自顾自地检查着箱笼,很不识趣地突然插嘴:“执刃还缺什么吗?”
宫子羽原本含情脉脉地看着管乐弦,旁若无人的说些露骨地情话,突然被金繁拆台,难受至极,只能用力瞪他。
金繁:一头雾水:“你眼睛咋了?”
管乐弦:掩唇轻笑:“抽筋了吧。”
云为衫:转移话题:“公子什么时候出发?”
宫子羽:“三日后,初八,忌耕种,宜出行。”
云为衫:露出担忧的表情:“不如我和公子一起去吧,还能随时照顾你。”
云之羽:七条弦上五音寒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笔尖小说网http://www.bjxsw.cc),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