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为衫:从中看出了不对劲:“金繁,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和三域试炼有关?”
金繁深吸了一口气,才点点头。
管乐弦:心提了起来,紧张道:“你这么紧张,是不是知道子羽哥哥会有危险?”
金繁点了点头,又摇头。
宫紫商:见状急了起来:“哎呀你烦死了!哑巴都没你这么烦!你说点什么啊!”
金繁却跟个闷葫芦似的死活不说话。
云为衫:“金繁,我知道你立过誓言,对后山情况只字不提。你无须开口,只需点头、摇头,这样也不算违背你的誓言吧。”
金繁憨厚,脑子一根筋,琢磨了一下,似乎觉得云为衫的话有道理,于是点头答应。
管乐弦:“等等,这里人多眼杂,我们进屋。”
管乐弦带着他们以前回了羽宫的厅堂,关上门慢慢说。
管乐弦:开始问话:“三域试炼,是否有生命危险?”
金繁点头。
管乐弦:焦急的看向门口,迫不及待地问道:“那你知道第一关试炼是什么吗?”
金繁又点头。
云为衫:“是考验心智?”
金繁摇头。
云为衫:“考验武功?”
金繁还是摇头。
云为衫:“考验轻功身法?”
金繁摇头……
这样问下去不是办法,云为衫不知道该问什么了,陷入为难。
这时金繁突然向前走开两步,在大厅中央站定,他瞬间全身内力暴涨,一股强风迎面而来。
管乐弦:发丝浮动,瞬间有了头绪:“考验内力?”
金繁猛点头。
管乐弦:知道宫子羽的试炼有危险,更是待不住了:“姐姐,金繁,我要去后山,我要去保护子羽哥哥。”
金繁:“那怎么行?!”
宫紫商:“不行的,小妹,你要有个三长两短,我怎么跟子羽交代啊?”
管乐弦:“无论后山重地,是外人免进,还是闲人免进,都涉及不到我。我不是外人,也不是闲人。我姑姑是前执刃的妻子,我和子羽哥哥身上流淌着一部分相同血脉。”从怀里掏出一枚玉佩:“这是风长老的玉佩,我曾在他门下拜师学艺,风长老是我师父,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就是宫门的人。风长老的玉佩只传给下一任长老,见此玉佩如见风长老,风长老有没有资格进入后山。”
金繁和宫紫商看见风长老的玉佩那一刻,连忙行礼,不敢有怠慢之意,云为衫见状也朝管乐弦行礼。
金繁:见管乐弦神色坚定:“有。”
宫紫商:着急:“哎哟,好妹妹,你就别闹了。就算你不是外人,也不是闲人,你那三脚猫功夫去了又能干什么呢?金繁舞刀弄剑的好歹可以保护执刃,你去了……”
管乐弦:“我是风长老唯一的弟子,他倾囊相授的功夫怎会是三脚猫功夫?”
金繁和宫紫商同时愣住了。
云为衫从管乐弦拿出风长老玉佩的那一刻,她的思维就有些跟不上了,但她知道她该配合管乐弦。
云为衫:“既然小妹会武功,执刃孤身一人参加三域试炼又有危险,那为何不让小妹进去陪伴?”
管乐弦:“姐姐,我真的想陪在子羽哥哥身边,他若有个三长两短,我该怎么办啊?”泫泪欲泣的模样望着宫紫商:“姑姑去了,姑父如今也不在了,在宫门我就只剩子羽哥哥一个血脉至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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