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乐弦:被人拆穿,叉腰故作恼火:“讨厌,你到底怎么看出来的?”
雪公子:“眼睛,你有一双很容易让人认出来的眼睛。”
管乐弦:“我从小漂亮到大,我当然知道你会一眼认出来我是管乐弦。”走到雪公子面前坐下,支着下巴看着他:“我是好奇你是怎么看出来我在说谎的,为什么我一说话你们就看得出来,到底是哪一步不对?”
雪公子:给管乐弦倒了一杯茶:“还是眼睛,你平时说话眉眼含笑却不会把眼睛藏起来。你一说谎眼睛就喜欢弯成弦月,把眼睛藏起来。”
管乐弦:“没意思。”目不转睛的盯着雪公子。
雪公子:“怎么一直看着我,不认识我了?”
管乐弦:“我当然认识你啊,你是那个小书童。”
宫子羽还没认出来谁是谁,管乐弦先认出来了,雪公子一脸震惊又有些高兴的看着她。
雪公子:“你认出我了!”面上多了几分笑容,又一本正经的端坐:“别声张,我现在可是雪公子。”
管乐弦:“好,雪公子。”翻出身后背的行囊:“我还带了点心进来,配这茶刚刚好。”
雪公子:“什么点心?好吃吗?”眼睛冒光的看着管乐弦手里的油纸包裹着的点心。
管乐弦:“你尝尝就知道了,我的手艺,那可是一般人都尝不到的美味。”
雪公子:面上的沉稳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喜悦:“好。”
听到动静,雪公子抬眸,雪重子踏上了莲池的石台,见雪公子对面坐了一个身穿侍卫服人正有些疑惑。
管乐弦奇怪的打量着愣在池中的雪重子,总觉得他很眼熟,在哪里见过,可是这好像是第一次见。
雪公子:“不去看看?”
管乐弦:“当然要去看看。”当机立断的起身朝雪重子走去:这小孩儿还怪眼熟的,我应该是见过吧。
泰然自若惯了的雪重子看着莲步轻移,朝自己而来的管乐弦,一时有了慌乱之意,往后退了几步。
管乐弦:拉住了雪重子的手,将险些摔池里的人带了回来:“小点心,不怕摔进池里冻坏身体?”
管乐弦的手很暖和又柔软,让人想一直握在手里不撒开,但雪重子还是很冷静的,他倒要看看管乐弦到底有没有认出自己。
雪重子:“多谢这位姑娘关心。”抽手抽不出来。
雪重子的声音沙哑低沉,与他这稚嫩的面庞完全不相符,仿佛少年的身体里住着一个苍老的灵魂。
管乐弦:细细打量着雪重子的眉眼:“你的眉眼让我有几分熟悉。”小样跟我装不熟?把我留这半年的仇我还记得呢。握紧了雪重子的手:“别动,让我仔细看看。我要是摔进这池里,生病倒是小事,若是砸坏了池里的雪莲,那我可是要被留在这里种一池雪莲的,你知不知道?我以前遇见的那个雪公子啊,脾气可不好。”
雪重子:撇嘴:怎么还记仇呢?“松手。”
管乐弦:“我知道我为什么觉得你眼熟了,你的眉眼轮廓像极了我少时见过的雪公子,就他把我留在这里留了半年,我给他种了一池的雪莲。”轻哼一声,松开雪重子的手:“小心脚下。”往回走:“差点没给我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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