茗雾姬:背着身子自顾自地整理着兰花:“二位是不是忘了,我是羽宫的人,虽说不是子羽的生母,但宫门上下也都知道我是子羽名义上的母亲。”
宫远徵:“这又不妨碍我们合作。”
茗雾姬:“合作?”
宫尚角:这才开口:“公平合作,各取所需。”
茗雾姬:剪断了一片杂叶:“在宫门那么多年,我想要的,都有了……”
茗雾姬没有一口回绝,只是等着他们给出合适的报酬,让她看看。
宫远徵:暗示道:“上元灯节马上就要到了,雾姬夫人不想上街走走,看看花灯吗?”
茗雾姬:“人年纪大了,热闹的地方就不想去了,不看也罢。”
宫尚角:又道:“天下之大,自然有清净人少的地方,雾姬夫人,不想自由地走走吗?”
宫尚角故意把“自由”两个字,咬得很重,意味深长地看向茗雾姬。
兰花剪好了,花繁叶茂,姿态骄矜,不媚世俗。可它们应该生在有阳光雨露之地,长于疾风劲草中间,不应该在盆里供人赏玩。
宫尚角:看茗雾姬停下手中的剪刀,承诺道:“我助你离开宫门,承诺你一生无忧,宫门族人永不追扰。”
宫尚角一言九鼎,茗雾姬知道他能说到做到。
茗雾姬:问道:“宫子羽的身世对你来说就这么重要?”
宫尚角:“他的身世,我不关心。但他若想做这个执刃,我就必须查清楚。”
茗雾姬:再次看向宫尚角,似是提醒:“子羽身世无误,此事让弦儿知道了,你们的感情怕是回不到从前了。”
宫尚角:放在膝上的手暗暗收紧,面上不显:“雾姬夫人只说该说的,其余的一概缄口不言,我想乐弦不会知道。”
见茗雾姬的目光变得复杂,内心如同在拉扯,宫尚角留给她时间考虑。
宫尚角:“时隔久远,许多细节需要仔细回忆。若是雾姬夫人想起了什么,随时来找我。”起身:“那我们就先告辞了。”
雪宫,夜色降临,雪依旧没有停的迹象。
雪公子:“那些药材我已经取回来了,不如煎煮成药,一并给他送去?我听下人说,他试了好几次,已经元气大伤了……”
宫子羽已经待在寒冰莲池一整天,他性子执拗拗,情况并不乐观。
若不是管乐弦为他传输内里趋避寒冷,他怕是会倒下。
雪重子:见他面露担忧,淡淡道:“撑不住了随时可以退回房间,整理好思绪和体力再进去也不迟。你没必要这么担心。”
寒冰莲池的试炼,最忌急躁。
雪公子:叹了口气:“他要是能这么随机应变,能屈能伸就好了。如果按照前山的传言,他性格倔强,必定是要逞强的。”
雪重子:“你不是说前山传言不可信吗?”
雪公子:一噎:“我说不过你。”
雪重子:看似漠不关心,但还是道:“药材取好就不要煎成汤药了,苦楚难咽,帮他煮一碗药粥吧,顺便再加两朵雪莲进去。”
雪公子:见雪重子嘴硬心软,笑了一声:“看来你对他印象不错啊。”
雪重子:“我是怕他死在我雪宫。”
雪公子:兴冲冲起身:“我摘雪莲去。”又停止脚步:“不过,是普通雪莲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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