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乐弦:一脸愤恨:“寒鸦壹,你教会了我农夫与蛇的故事。”
管乐弦扑上去在寒鸦壹的虎口上咬了一口,自己也疼,他也疼。
管乐弦:“我从今往后再关心你,我是狗。”
管乐弦的柔嫩饱满的朱唇染上了鲜血的颜色,显出妖艳不可方物的美。
寒鸦壹:“可真美。”两指捏起管乐弦的下巴,将鲜血随意涂抹在她的脸上,眼里翻腾着情欲:“诡异如妖。”
……结束……
寒鸦壹腹部疼得冷汗直冒,手背上青筋暴起,咬牙死活不吃解药。
寒鸦柒:“她不喝半月之蝇你不会灌下去吗?还非得你喝了,又喂她吃同心蛊,吃力不讨好。”
寒鸦壹:咬牙切齿:“老子……老子哪里想得到,这半月之蝇发作这么痛苦……”
寒鸦肆:微微皱眉:“喝点寒药中和一下。”
寒鸦壹:“不喝,让她长个记性。”桌子都被抓出了指痕:“省得她,一天到晚不是潇洒风流,就是凄凄惨惨……戚戚,布置的任务……都要忘完了。”
寒鸦柒:说风凉话:“你这是惩罚她还是惩罚你自己啊?同心蛊需得两人同心,情意相牵,不然必遭反噬。所以你的半月之蝇发作才会比别人的都要痛。”
寒鸦壹:十分硬气道:“那老子……老子也不吃寒药中和灼烧之感,她也得痛着。”
寒鸦肆:“行了,你少说两句吧。”和寒鸦柒对了一个眼神。
寒鸦柒和寒鸦肆强行给寒鸦壹喂药,还死死捂着他的嘴不让人吐出来,差点没给人捂死。
管乐弦想到了同心蛊,又想到了自己这段时间干的事情,寒鸦壹都会知道,忽的红了脸,一时不知是痛得,还是臊的。
宫子羽:“我让雪公子送你离开。”
管乐弦:“不要。”握住宫子羽的手腕:“我不走。”强忍疼痛:“我只是有些胃疼,子羽哥哥扶我到床上坐着休息一下就好了。”
宫子羽抱起管乐弦让她坐在榻上,见他满脸担忧,又不得其法。
管乐弦:连扯出一抹笑容安抚的力气都没有了:“子羽哥哥,你别担心,我又没事。”牵着宫子羽微凉的手搭在腹部:“你替我捂捂,就不疼了。”
管乐弦的腹部还在如火烧似的灼痛,握着宫子羽的手贴上腹部的一瞬间,寒气触到她的皮肤,进入她的体内,才稍稍压制了一些。
宫子羽:摸到管乐弦柔软的腹部,耳尖发红:“真的吗?那我替你捂着。”看管乐弦的面色缓和了许多:“小妹,明日我还是让雪公子送你回前山吧。”
管乐弦:“我不回去,我好不容易跟姐姐还有阿云一起说服了金繁,让他将绿玉借给我,才可以来到后山的。我绝不允许子羽哥哥在后山遇到任何不测……”
宫子羽:歪着脑袋,故意问管乐弦:“小妹为何不允许我遇到不测啊?”
管乐弦:脸颊微微一红,低着头嗫嚅道:“因为你是子羽哥哥啊,是我在这宫门里最重要的人,而且……而且……”
宫子羽:存了逗管乐弦的心思,同时自己的心也提了起来:“而且什么?”
管乐弦:嗔怒:“而且什么子羽哥哥不知道吗?我都愿意留在宫门,留在你身边了,你还问……是不是想玩弄我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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