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事厅门外,侍卫站立两侧,月公子清俊的身影出现在庭外。他出现在冷清的月光下,一双眼睛带着怆然,如月如雾,又透着空灵和一丝悲悯。
月公子:“弦小姐。”
管乐弦:回眸看向月公子,勉力一笑:“月公子。”
月公子:看见管乐弦弯起的眉眼,又是一愣,关心道:“弦小姐怎么坐在外面,外面风大,对弦小姐的身子不好。”
管乐弦:“里面太闹了,头疼。”缓缓呼出一口浊气:“血腥味也重,胸闷。”递给月公子一方绣有雀鸟翠竹的手帕:“月公子节哀。”
月公子:接过那方手帕:“多谢弦小姐关心,弦小姐也请节哀。若是身体实在不适,便让我的黄玉侍送你回去休息,莫要强撑。”
管乐弦:“好。”
月公子握紧了手中的帕子,没有多言转身进入议事厅。
宫远徵面露疑色,宫子羽也有些惊讶,淡定的只有宫尚角。
雪长老见到月公子,叹息:“事发太过突然,一切只能从简了。”
议事厅确实如管乐弦所言四处充斥着刺鼻的血腥之气,这里是月长老遇害之地,月公子的眸沉着,一派怅然之意,然后他静默着点了点头。
宫远徵:好奇地小声问:“哥,此人是谁?”
雪长老缓缓开口解释:“几位宫主还是太过年轻,长老更迭是初见。”
花长老宣布:“月长老亡故,按照宫门规矩,由月氏族人继承长老之位。”
众人注视着眼前这位新任的月长老,虽然这是一张年轻俊秀的脸,他整个人也透着温润如月的气质,但当他的眼睛凛然地扫过厅内的诸人时,包括宫子羽和宫尚角在内的所有人都感受到了威严冷厉之气。
宫子羽:“月公子……”
门外传来黄玉侍卫的惊呼声:“不好了,弦小姐晕倒了。月公子……”
宫子羽:“小妹!”着急忙慌地起身朝外跑去。
宫远徵:同样的担心:“乐弦姐姐。”
宫尚角的心一下子提起,疾步朝外走去。
月公子接过了黄玉侍怀里的管乐弦,修长的手指搭上如玉的手腕,凝眉为管乐弦把脉。
宫尚角拉住了欲上前的宫远徵,眉眼微微低垂,忍不住揣测月公子和管乐弦的关系。
宫子羽:担忧不已:“月公子,小妹她怎么了?”
月公子:“心气郁结,忧思过度,无处排解。”放下管乐弦的手腕:“给她开几味药煎煮服下,不要惹她生气,不要惹她伤心。她若是能把心事说出来,那是最好,也有个宣泄排解的途径。”
一说到不能惹管乐弦生气,宫远徵摸摸鼻子,思索着是不是自己总跟宫子羽对峙呛声,管乐弦才会心气郁结。
宫尚角看着管乐弦沉吟不语,同样思索着自己做了些什么,前段时间她确实心事重重,不过后来不是好了吗?
宫子羽:“小妹平日里看着不像心事重重的样子啊。”接过月公子怀里面色苍白的管乐弦,眼里都是心疼:“怎么会……”
宫远徵:“说不定就是你太蠢了,乐弦姐姐总是为你操心,才会忧思过度。”
月公子:“弦小姐来宫门不过两月,骤然经历老执刃离世,月长老遇刺身亡,悲伤过度,惊惧交加也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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