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忍不住回头看闭上了眼睛,安静的如一幅画的管乐弦,忍下心中的痛苦,捏紧手中的绳子,飞快地往水池上方游动。
哗的一声,宫子羽抱着玄铁盒子破出水面,脸色苍白,一步也不敢耽搁的朝池面走去。
宫子羽放好玄铁盒子,立刻拉动手腕缠绕的绳索,直到将管乐弦从水底拉出水面。
管乐弦呛了水,已经昏迷不醒,唇色苍白得毫无血色,眼睛紧紧闭着。宫子羽感受到她的气息很弱,抱着她的手有些颤抖,眼中尽是茫然无措。
宫子羽将管乐弦抱出寒冰莲池,平放在了地上的斗篷上,深深吸气,吻上她的唇。
慢慢地,氧气重新充斥肺部,管乐弦眼睫微颤,深吸一口气,醒转过来,她睁开眼睛,对上一张惊惶的脸,宫子羽很害怕管乐弦会醒不过来,渡气的动作有些着急。
宫子羽不断地给管乐弦渡气,见她终于睁开眼,俯身的动作一停,心头终于一松。
宫子羽眼神热切,眼里满是庆幸,像捧着失而复得的珍宝。
管乐弦眼里含着欢喜,唇角上扬,静静的望着宫子羽。
宫子羽漆黑的眼眸中蕴着炽热的神采,他呼吸沉沉,似乎无法再克制,压抑自己身体里那头蠢蠢欲动的野兽。下一秒,宫子羽的手掌变换了位置,轻扶上管乐弦的后脑,她缓缓闭上眼睛,鲜艳的红唇覆上柔软的触感。
纤细的腰肢抵在有力的臂弯他的胳膊渐渐收紧,身子无声地贴合,两人的姿势仿佛亲密无间。
管乐弦再次醒来的时候,入目便是柔和的烛光,雪重子坐在一旁熬煮着一锅药粥,柴火燃烧发出的噼啪声,屋里的碳火烧得热烈,暖烘烘的气息拂面。
管乐弦一瞬间有些恍惚,好像又回到了以前,虽然同家人相处的很少,但是记忆却一直存在。
屋里暖洋洋的似阳春三月,花香袭人,管乐笙游历回来,带了不少新奇物件给管乐弦和管乐潇,逗她们开心,母亲垂首做着女工,父亲在一旁煮茶,视线落在妻子与儿女身上,温柔而甜蜜。
炉火旁边有一个紫檀木支架,雪公子正把宫子羽换下来的湿答答的衣服摊开来烤,此刻衣服还有些淌水。
宫子羽:拿着披风走向管乐弦:“阿弦醒了。”
管乐弦:被温暖的披风裹着,舒服的眼睛都眯了起来:“好暖和啊。”
宫子羽:“这是你为我做得披风,我只是将它烘热了而已。”
雪公子:探头过来,插嘴道:“我很好奇,你们是怎么突破寒冰池的?”
宫子羽抿唇,眼睛视线飘向管乐弦,好像屋里很热,以至于脸都红了。管乐弦的脸也有些红,尤其是视线同宫子羽对上的一瞬间,她裹紧了披风,整个人缩了进去。
管乐弦彻底将自己埋进了披风,脸也不露出来了,只剩下红的发烫的一双耳朵在外面露着。
雪重子:“你管别人那么多,无论怎么通关的,那都是人家的本事。”
雪公子才无趣地别过脸去。
宫子羽走到桌子旁,有些激动地拿起那个盒子,那可是他拼了命从池底捞上来的。他郑重地把盒子打开,激动的神色一下子僵硬了,盒子里面空空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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