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想到了是自己要赶管乐弦走,不然他这时赶来定然会见到小妹,可是她却被带去了徵宫,可能也有管乐弦生气的缘故……
宫子羽:“我得准备些小妹喜欢的小玩意儿去赔礼道歉,不然可哄不回来她。”看向云为衫:“云姑娘也跟我回羽宫吧。”
角宫里,一尊砚台被丢进了墨池,搅乱了平静的水面。
宫远徵:气愤道:“我竟然上了那个老女人的当!不能就这样放过她,我一定要让她吃不了兜着走!”
宫尚角:脸色晦暗不明:“这一次,我们自己没有吃不了兜着走就已经算万幸了。”
宫远徵:“难道就这么算了?”
宫尚角:冷冷地反问:“事已至此,你还想怎么‘不算’?输了就是输了。”一向喜怒不形于色,此刻的脸色也有些难看悲伤:“没有十足把握,就别鲁莽行事,更别轻信他人。”
宫远徵:脸色阴沉:“我咽不下这口气!”
宫尚角:“今天就是一把涂了毒的刀子,你都得给我咽下去!”
宫尚角难得对着宫远徵动怒,眼神沉下来,宫远徵本想再说什么,此刻也发现了宫尚角的神色不对,表情有些黯然神伤。
宫远徵:“哥,你怎么了?”
宫尚角:“你先下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宫远徵:“是不是那本医案……”犹豫又小心翼翼地开口:“让你想起了泠夫人和朗弟弟……”
宫尚角:打断宫远徵:“你先下去!”
宫远徵没有再说什么,起身离开了房间,便碰上了守在门外的上官浅。
宫远徵:冷声:“我要是你,我现在就不进去。”
上官浅:“我看宫二先生从长老院回来脸色就不太好,就想过来看看他。”
宫远徵:拆穿道:“你在装什么?真当我们看不出来你惦记的是乐弦姐姐吗?”
上官浅:“徵公子在说什么呢?”不慌不忙的辩解道:“妹妹在女客院落时与人为善,女客院没有不喜欢妹妹的。但是我对宫二先生的心从来没有变过,我陪他一会儿吧,也许有个人和他说会儿话,他心情会好些。”
宫远徵:伸手拦下她:“我哥连我都不想见,你算什么东西?”
上官浅脸色有些难看,但还是没打算离开,她看着宫远徵。
上官浅:“那你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宫远徵:冷哼一声,说:“云为衫给你的医案有问题,你被她算计了,你这次把我哥害惨了。”
管乐弦缓步而来,就见宫远徵一脸憋屈,眼里又透着可怜,上官浅脸色难看的站在宫尚角屋外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管乐弦:“你们在门口站着干什么?看风景吗?”提着裙摆踏上台阶:“怎么了,阿徵?”
宫远徵:“姐姐。”快步到管乐弦身前:“乐弦姐姐,你进去看看哥哥吧,他今天……”低垂下眸子一脸愤愤不平,但心头又弥漫着悲伤:“姐姐……”
管乐弦:“你们一个二个都不高兴我该哄哪个啊?”抬手摸了摸宫远徵的脸,打趣道:“小时候跟我打架的气势哪里去了?怎么现在这么爱摆着一张苦瓜脸啊?”
宫远徵只觉得憋屈,可是又不敢同管乐弦袒露今日所发生的一切,让她知道他和宫尚角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搞不好管乐弦不会心疼,还会埋怨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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