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一默,委屈地神色立马浮现在脸上,宫尚角不似宫远徵那般,只是面上稍稍有些失落,但手上却悄悄牵紧了管乐弦的手,希望她能觉察到自己的醋意。
管乐弦:“阿徵总是一副可怜模样。”挣开了宫尚角的手,走向宫远徵,抬手摸摸他的脸颊:“我逗你呢,只许你拿话噎我,不许我气气你啦?”
宫远徵:“你这才不叫逗人玩,就是在故意拿话激我。”
管乐弦:“哎呀呀,真是小气呢。”含笑转眸,望向跟在身边的宫尚角:“尚角哥哥,阿徵必然是被你宠坏了,不然也不会这样会撒娇,都比过我了。”亲昵地挽上宫尚角地手臂:“就是不知道尚角哥哥会不会撒娇啊?我没见过呢,想看看。”
管乐弦眼巴巴地望着宫尚角,似乎真的在的等他撒娇,宫尚角轻咳一声别开了脸。
一扇窗户开了一条缝隙,寒鸦壹站在窗边,看着管乐弦跟宫尚角和宫远徵渐渐靠近。
寒鸦柒:“宫门的三位公子如今都在山谷之中,现在可是动手的最好时机。”
寒鸦壹:“以宫尚角的警惕性,你能有几成把握。”看向一脸戏谑的寒鸦柒:“你的魅没有出宫门,不会是暴露了吧?”
寒鸦柒:“不可能,她可是我一手培养出来的,虽说抵不过你的魉,但也不至于比不过一个魑。”
寒鸦肆:“云为衫至少平安的出了宫门。”
寒鸦柒:“但如今却是寸步难行,那些人是宫尚角派出来盯着她的吧?”
三人并肩走着,突然一个行人从宫远徵和管乐弦之间穿了过去,撞了一下管乐弦的肩膀,与她擦肩而过。宫尚角忙扶了扶管乐弦,回头打量那个行人的背影,只见那人穿着普通,走得非常快。
宫尚角:“没撞疼哪儿吧?”
宫远徵:骂了一句:“不长眼的狗东西!”
管乐弦:“没有。”摸了摸腰间:“糟了!我的玉佩!”抓紧了宫尚角的手臂,急道:“尚角哥哥,你送我的玉佩不见了。”
宫远徵:眉头一皱:“我去找。敢偷姐姐的东西,简直是在找死。”
山谷小巷里,宫远徵终于追上了那个窃贼。宫远徵略施擒拿,准备一招制敌。不料这个小偷身子滑如泥鳅,看着笨手拙脚,却接连化掉两招。宫远徵便警惕了些,运出内力,掌下带风,再次出手。小偷脸上明显多了谨慎之色,但终究是比不过擅用暗器的宫远徵,很快便被一招致命。
宫远徵:“这点能耐还敢偷东西。”拿起玉佩,细致地擦了擦。
宫远徵拿回玉佩,检查了一下,见没有损耗,拿出手帕将玉佩擦拭干净,这才离开。
窄巷里,寒鸦肆等着宫远徵离开这才出来,小偷已经没了气息。
街上人潮涌动,宫尚角一个转身的功夫,管乐弦不见了踪影。
宫尚角:心中着急,便在人群中四处寻找:“乐弦?乐弦!”周围只有无数花灯路过,没有管乐弦的身影。
宫尚角纵身跃上酒肆墙上,高立远望,这才看见远方人潮汹涌处管乐弦的背影,她正焦急地寻找宫尚角的踪影,看见远处的一抹红色,她立即追了上去。
管乐弦:“阿云!”躲避着来往行人的碰撞:“嘶,尚角哥哥也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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